“怜道。”赤川诚把他拉到一边,手臂上的温度,靠得如此近的脸!山宗怜道全身发热。
“你喝醉了?”赤川诚相当惊讶。
“有点。”山宗怜道用另一支手托着头,头的确沉重,脑功能越来越弱。
“上楼休息一下吧。”赤川诚关心道。这是赤川家自己的酒店,今天可是全部只对内,楼上的任何客房都可以使用。
“嗯。”山宗怜道点点头,由着赤川诚扶着。
醉眼朦胧中,山宗怜道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他努力地集中注意力:没有看错,他看到今天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藤原志吾由着枫木悠挽着胳膊出现在大堂里。
山宗怜道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赤川诚回到大厅,他要绊住他,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是庆幸自己是学医的,醉鬼是必要人照顾的。他醉了,他呕吐,他吐了敬爱的诚哥一身。
但是这样还不能够一直缠住他。
趁着醉意,他搂住了刚清洗完全身发出洗洁剂清香的赤川诚。“诚哥抱我。”他微眯着醉眼,吻住了渴望无数岁月,丢弃理智伦理那薄而坚毅的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赤川诚没有推开他,而是以生涩的笨拙的吻回应了他。实在想不到有一儿一女成过亲的赤川诚在吻技上如此笨拙。
“傻怜道。”赤川诚喃喃地抚摸着他的背,一向淡然情欲的他居然对这个向来当成弟弟的青年产生了浓烈的情欲。毕竟流着赤川家的血液,情欲的阀门一旦开启,没经过人事的山宗怜道经受了身为男子无法对人说出口的酷刑。在性事上赤川诚是急迫是笨拙,没有男男经验的他直接粗鲁地冲入他的体内,不管不顾对方身体的撕裂与难以忍受的痛苦,他昏厥过去。
赤川诚是严格的上位者,是孝顺的好儿子,是弟弟们的表率。但他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更加不是好情人。
山宗怜道长相并不出色,身材是东方人特定的上身长下身短,除了皮肤因优越家庭养出的细致外也没有别的特色,他不喜欢运动,肌肉并不具有弹性,柔韧度也不好。可是赤川诚第一次领略到情欲的滋味,自顾自地享受着躯体,他可是出身武道世家,身体的强是千锤百炼而成的啊。山宗怜道由着疼痛清醒,由从清醒中昏迷,没完没了地经历着痛楚,意识回归时他不由得想:年少的藤原志吾怎么会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接受着赤川风二的疼爱?
原来性并不是美好的,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理解,赤川诚的感受自然跟他相反,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是奇妙无比的。跟大家闺秀木讷的妻子比起来,真是白开水跟香槟的对比,山宗怜道的呻吟喘息是无所禁忌的,眼泪与求饶更能满足男人的自尊,那象妻子死鱼般毫无反应,房事在夫妻间形成了例行公事般的无趣。
志吾跟小悠联袂出现,赤川风二初初是恼火的,明明他为了防万一把他彻夜疼爱,让他连下床的力气也勉强的,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转而一想,自己得出了一个结论:志吾吃醋了,非常挣扎来看看情人跟别人步入礼堂,这是情人之间该有的任性。志吾一直是少年老成,这着次的任性是可以原谅的。至于小悠目前还不在他的守备内,青涩的小悠是进入不了志吾内心的,他这点自信是有的。
志吾的出现反而代表着志吾是深爱着他的哩,想到这儿他心花怒放。
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他搂着特别柔顺的志吾亲吻。“宝贝,你要好好看看你的男人最帅气的一面哦。”为了家族他不能任性地弃下目前的身份,自由地粘着小情人让他遗憾,对志吾生了内疚的心。
“身体还吃得消么?”在情人别有所指的低语,果然看到志吾的耳朵一片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