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靳言准备张口的时候,宁悦已经快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防止他胡言乱语,然后又笑看着孩子:“没什么,星河饿不饿要不要吃点水果?”
“不吃,我想知道什么是少儿不宜。”孩子这么好学,为娘的却感到很头疼啊。
宁悦瞪了傅靳言一眼,警告他不许胡言乱语,这才松开他的嘴。
傅靳言大口大口吸了两口气,才对孩子说:“少也不宜就是小孩子不能多看电视,看多了对眼睛不好,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回去偷偷看电视了是吧。”
……宁悦点头,这解释还勉强凑合。
傅星河小朋友闻言,突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没有。”
“还有没有,我都看到了,下次不能再看了知不知道。”
小朋友有些气馁的点了点头,好在这场危机总算是过去了,宁悦也得以松了一口气。
不过孩子越来越大,这确实是他们需要好好注意的问题。
秦洛说:“我去问问主治医生靳言的情况,宁悦,你看下孩子。”
“好。”
————
这天终于换来医生的首肯,解决了傅靳言的禁足令,说他可以下床活动了。
宁悦很是高兴,这两个月在医院照顾傅靳言,她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不少,也算是因祸得福,希望可以消除傅靳言引起的不安情绪吧。
看傅靳言恢复的不错,她以为这场阴霾总算过去了,但是傅靳言下床活动一下的时候,他却软软的摔在了地上。
“靳言——”宁悦吓了一大跳。
而后,医生让他自己尝试着站起来,傅靳言试了好几次,急的满头大汗,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自己就是学医的,这样的情况比谁都清楚,在医生没有做出判断前,他已经疯狂的敲打着自己的双腿:“该死的!为什么我的腿不听使唤?为什么我的腿不听使唤?”“靳言,你别这样,靳言,你冷静点,没事的,冷静点。”宁悦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心中也是惊骇,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乱。
医生还给他下了禁足令,这段时间,必须在床上好好休养,哪里也不能去,否则他的身体就会像零件一样出现大解体,七零八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这话傅靳言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然而当他经历了清洗伤口换药换绷带的痛苦之后,终于老实的困守在这方寸之上了。
因为他那深可见骨的疼痛和恐怖足以让人痛晕过去,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他不得不老实一段时间。
宁悦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可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傅靳言即便是躺在了床上不能动弹,也总是能找出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你,非得弄得你苦不堪言才好。
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把宁悦指挥的团团转。
宁悦一般是不会与他计较的,但当他这个样子竟然还想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就忍无可忍的怒了:“你也不怕我把你弄解体了?”
“你舍得吗。”傅靳言一脸挑逗看着宁悦。
宁悦没好气的笑出声:“你现在还有脸贫?你除了一张嘴能动,你还有哪里能动?老实呆着。”
傅靳言闻言,脸上的笑意便慢慢消失了:“所以你现在是很想嫌弃我吗?”
宁悦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反感,其实他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他竟然这么理解。
秦洛说过,傅靳言的心中一直觉得深深的不安,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会失去宁悦,没有安全感。
他比她年轻,又如日中天的红,可是竟然害怕会失去她,没有安全感。
一直以来,宁悦都以为这种不安全感是自己才有,然而没想到他比她更深,看到他眼中受伤的情绪,她立刻心软的改口:“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人见人爱花开花开我怎么会嫌弃你。”
“是吗,但是你都不愿意亲我一下。”
“……没有。”
“那来啊,嘴巴说说有没什么用,要有实际行动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