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3,谁厉害谁当爹

慕容墨握了握她的手,“好。”

三人正说着话,身后有人快步跑来。

脚步轻快,伴着小儿的喘息声。

他们同时回头。

慕容峥捏了把砍柴刀,小跑着进了厨房的院子。

翠姨见他捏了把真刀,吓得赶紧上前一把夺过来,“不是说了,不准玩真的吗?只能拿木头的,这伤着手怎么办?”

慕容峥唇角一撇,“小屁孩才玩木头的。”他一脸的不屑。

“小屁孩正是你,那真柴刀掉到你脚上,当心砍了你的脚。”慕容墨一脸严父的表情,盯着他。

慕容峥不服,直翻白眼。

只有凤红羽微笑着向他伸过手去,“小慕,我是娘,过来,让我看看你。”

分别五年,儿子都这么大了,她这做娘的,真是失职。

慕容峥在谷底的一间屋子里,看过凤红羽的画像,听翠奶奶和荷影姨说,那是他父亲慕容墨画的。他在凤红羽开启石门的那一刻,看到这个红衣明艳的女子,就认出了她。

他这一世的母亲,火凤凰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娘。”他欣喜的跑上前,脆声喊道。有个美人娘,真是件骄傲的事情,难怪有那么多的人要当他爹。

“跪下!”慕容墨毫不客气的呵斥一声。

慕容峥一愣,直着脖子就怒了,“凭什么要我跪?我哪儿错了?”见面才第二天呢,就这么凶!身为王爷长得好看就能随便罚人吗?

“就凭我是你亲爹!小屁孩儿,玩真刀就是不对,跪下!”慕容墨伸手一抓慕容峥的胳膊,抬脚一踢慕容峥的小腿弯。

慕容峥就跪下了。

胳膊干不过大腿,慕容峥再厉害也只是个扫把高的小孩儿,哪里是慕容墨的对手?

“罚跪一个时辰,翠姨数着时间监督着,到了点再让他吃午饭。”慕容墨沉声吩咐。

这下子,本想劝说的翠姨,马上将话吞回了肚里。

凤红羽悄悄地扯了下慕容墨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别罚了。

慕容墨却并不理会,对凤红羽和翠姨说道,“子不教,父之过!他拿着真武器跟一群小孩儿玩耍,伤着他自己是事小,伤着他人怎么办?别人的父母,不担心自己孩子吗?他就得挨罚!谁也别拦着!谁拦我罚谁!”

凤红羽也不敢劝了。

这样,慕容峥悲催的错过了午饭,等到太阳偏西了,才吃上晚饭。

好想造反!

饥肠辘辘吃着晚来的晚饭时,慕容峥如是想着,他要不要换个爹?

……

次日,慕容墨带着凤红羽和慕容峥,坐了马车到益州城郊外,拜祭了凤继业后,回幽冥谷。

这一来一回,慕容墨嫌弃慕容峥挤在车内,严重影响了他跟凤红羽的交谈,遂将儿子赶到车夫的位置上,一直没让儿子坐车内。

用他的话说,“现在,正是阳春三月好天气,三寸小儿要想长高,就得在车外多晒太阳。”

慕容峥打不过他老爹,只好认命了。

韩大无比同情地看了小主人好久,心说,明明是那两个想在车里亲热嫌弃儿子在一旁碍眼,非得往脸上贴金,说是想让儿子快快长高。

马车到了幽冥谷前,正一脸沮丧的慕容峥,看到谷口前站着的几人,他眸光顿时一亮。

那群人中的一个胖子看到慕容峥回来了,马上眉开眼笑,“儿子,来,叫声爹!”

马车里,正搂着凤红羽的慕容墨,死皱着眉头盯着怀里的女人。

凤红羽一脸无辜,“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一直在闭关呢!”

她怎么可能会给慕容墨戴绿帽子?

“那么,是那臭小子?”慕容墨一脸阴煞煞。

车外,慕容峥笑嘻嘻说道,“都想当我爹,可爹只能有一个,那么,你们不如打一场吧,谁赢谁当爹。”同时,他伸手敲敲车门,“爹,出来竟争吧?”

慕容墨只想抽他屁|股。

容王府的子嗣太少了,虽然慕容墨言语中说,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只想跟她逍遥到老。

但她看得出,他喜欢孩子。

小侄儿凤思晨出生后,只要他在京城里,都会抽空去看看凤思晨,凤思晨对两个叔叔凤昀和凤睿都不太亲,却亲慕容墨。

小嘴儿喊叔叔喊不清时,喊着“姑夫”二字却十分的利索,让凤睿还郁闷了很久。

而且,在她怀着慕容峥时,慕容墨还亲力亲为地,为未来的孩子准备了小床和几大箱的小衣服。至于那些长大才玩的小玩具,更是多得堆满屋子。

翠姨说,他对她母子二人做的准备,比那生了孩子的妇人,还要细心。

可见,他十分的盼望着做父亲。

凤红羽朝慕容墨缓缓走来,温泉水气氲霭,他俊美得如同一幅画。

慕容墨呆呆看着凤红羽。

石壁上,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泛着柔和的光,正照在凤红羽娇艳如花的脸颊上。

整整五年,五年没有看到她了。

她的脸颊比五年前怀孕那会儿,微微瘦削了一些,皮肤更加的白里透红,一双杏眼,更加的明亮有神。

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她的眉眼间,少了份少女的娇纵散漫与天真,多了份为人妻为人母的恬静和妩媚。

她的秀发散在身后,遮着她光洁如玉瓷的肌肤,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他的妻子。

慕容墨望着她正出神时,凤红羽已走到他的面前。

她那如灵蛇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勾到自己面前,十分不客气的咬上他的唇。

“慕容墨。”她低低说道,“我想要个慕容蓁。”

慕容蓁是他给女儿娶的名字,得知她怀孕时,他便想了两个名字。

要是生男孩儿,就叫慕容峥,女孩儿呢,就叫慕容蓁。

她这是,想生一个女儿?

“凤红羽,我们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慕容墨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二十出头的小妇人,脸颊依旧跟认识她的那会儿一样,嫩如娇花。

他想她,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他犹豫了。

“不好。”凤红羽娇嗔一声,她的手,开始不安份了,松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滑。从腰间,一路往下,然后,双手紧紧地握住一物。

她仰望着他,唇角浮着狡黠,“我的身体大好了,慕容墨,我可以生一打孩子。”

当一年后,凤红羽生慕容蓁的时候,因为慕容墨将她养得太好,慕容蓁比慕容峥的个子要圆胖些,疼得她将慕容墨骂了一个晚上。

慕容墨后悔得恨不得自己替她生,不安得在院中走了一个晚上。等她平安生下慕容蓁后,他悄悄服了绝子汤。

不过,这是后话。

此时的凤红羽,小手儿捏呀揉呀,慕容墨的身子,如遭雷击,瞬即僵住了。

其实,在她开启石门,见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石室门口时,他心中的思念就瞬即倾泻下来。

“凤红羽。”他死皱着眉头,“你在惹火。”

凤红羽扬唇看着他,慕容墨,看你还忍不忍?

慕容墨哪里忍得住?还没等她捏到五下,他彻底败了。

等了五年,又经她肆意的挑逗,终于,他妥协了,翻了个身,将她压在温泉池子的石壁上。

久别胜新婚,便是此刻的情形。

凤红羽被他的疯狂惊住了,她没想到,慕容墨竟比新婚那晚还要疯狂。

那天晚上,两人都是头次经男女之事,虽然平时睡一张床上,时有打打闹闹,但真正办起事来,两个人毛手毛脚捣鼓了好半天。

当时,慕容墨虽然一身的火,但担心弄疼她,一直隐忍着,十分的小心翼翼。她又害羞,新婚三天,都是别别扭扭的办事。可这会儿,她孩子都生了,慕容墨就不老实了,由着他的劲儿来。

好似饿了半月的老虎,遇上美味的兔子,只想大快朵颐。

凤红羽拿着拳头敲打他的背,让他停停,他根本不理会,凤红羽忍不住抱怨,“慕容墨,细水长流,细水长流!”

“现在是堰塞湖泄洪!”

凤红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