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找到了益青。
这是条小胡同的巷子口,益青站在巷子口,正焦急地等着凤红羽。
“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人?”凤红羽见她只身一人站在巷子口,不禁问道。
“小姐,属下一路追查到这儿,听一个小孩儿说,看到有人扛着一个布袋往这儿走过,从那个布袋里,掉出了一只鞋子来,因为只有一只鞋子,小孩儿拆掉了鞋子上面的几粒小珍珠后,随手扔进了一旁的乱砖石堆里。属下认得,这正是竹韵的鞋子,这花样还是属下教她绣的。”
“给我看看。”凤红羽翻身下马,将益青手中的鞋子抓到了手里。
没错,正是竹韵掉下的鞋子,墨绿色的鞋面,墨色的鞋底,鞋面上绣着几朵牡丹花。
原本牡丹花的花蕊是几粒小珍珠,如今珍珠不见了。
她往益青身后的小巷子看去,眉尖皱起。
吉庆街是城中较为繁华的一条街区,街长十多里,两旁住了数千户居民。
街后的小巷里还有小巷,屋子一间挨着一间,密密麻麻,如同蛛网一般,难怪益青站在这儿不知所措,一个人挨间去找,找到下月也不一定找得到。
她抿了抿唇,目光冷沉对荷影吩咐道,“发赤焰弹,通知张林速带人过来!”
荷影点头应道,“是!”
她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枚信号弹弹入天上。
赤红的信号弹在天上炸开,没一会儿,成了一抹赤红的光带,悬挂在夜空中。
夜色里,天空似厚重的黛青色幕布。
那抹赤红就显得格外的耀眼。
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平常百姓以为是哪个有钱人放的烟火,看了看没放在心上。
容王府。
慕容墨近日一直在关注城中的陌生人的动静,此时正在书房看各地收集而来的信函。
韩大来报,“主子,羽小姐刚才发了赤焰弹。”
慕容墨眉尖一皱,“赤焰弹?她遇上麻烦了吗?”
遇上麻烦也不找他相助,真是个倔女人。
她向来独来独往,赤焰弹是她用来召集大量助手的信号弹。
她一人对付不了,对手很强大?
慕容墨眸光一沉,“速带人去信号弹的方向。”
“是。”韩大点头,转身出去找人去了。
慕容墨将桌案上的信函飞快塞进抽屉里,取了件披风,便匆匆离了府。
。
张林看到信号后,带上手下人,马上找到凤红羽的方位。
凤红羽将手中的鞋子提给张林看,说道,“有人发现竹韵被人挟持着来到这里。这里房屋众多,有数千间,你们一间一间的挨着找,记住,别打草惊蛇,要保竹韵安全,找到她,随时通知我!找到主谋,不管他是皇子也好,公主也好,玉皇大帝也好,给本小姐狠狠地揍!打死算完!”
“明白,大小姐。”张林点头,对五十人一一吩咐起来,谁找哪条巷子,谁去哪一块方向,作了详细的分工。
很快,大家就散开了分头行动起来。
凤红羽又对益青和荷影吩咐道,“你们也行动起来,一起找!”
“是!”
两人离开后,从小巷深处走来一人,那人没提灯笼,走一步,回头看一会儿。
为了不引起那人的注意,凤红羽将身子藏到了暗处。
没多久,那人走近了,她看见那人是个婆子。
夜色太暗,婆子看不清脚下的路,脚绊倒了什么东西,摔倒在地。
两个元宝从她袖中滚了出来,月光下闪闪发亮。
婆子吓了一大跳,飞快将元宝捡起来,又重新地塞进怀里,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接着往前走。
婆子走过去后,凤红羽才闪身出来。
这时,她的脚不经意踩到了什么东西,挪开看时,发现是一粒亮闪闪的金饰品。
凤红羽一时好奇捡了起来。
这是一粒金扣子,梅花型的。
是竹韵亵衣上的扣子!这是定制的,世间无二!
凤红羽眸光一沉,飞快转身,脚尖点地,朝那婆子追去。
婆子并不会武,很快就被凤红羽追上了。
她抓着婆子的脖子,低喝一声,“说,一个十七八岁,穿一身绿衣的瘦尖脸丫头,在哪儿?”
婆子吓了一大跳,身子发起抖来,“别杀我,我说,我说……”她往右边一条小巷指去,“就在前面不远,一间小院里关着呢。”
“带我去!”
{}无弹窗“江明轩,你要是敢动我,我家小姐不会放过你!”竹韵看清来人,又惊又怒。
居然是长公主的驸马江明轩绑架了她。
她出门买胭脂,往回走的时候,遇到有人偷小孩,她便追了上去。
哪知,她跑到一条小巷时,被人打晕了。
再次醒来,发现身处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窗外,月亮已升起,屋中点着烛火,已经天黑了。
她已经被关了一天!
她动了动身子,还好,江明轩没有对她动刑,但江明轩一脸诡异笑容地看着她,更让她害怕。
“本公子等的便是她!”江明轩邪魅一笑,捏着竹韵下巴手指的力道逐渐加重,“死丫头,居然敢在长公主的面前说本公子的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手顺着竹韵的下巴,缓缓地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口。
竹韵因为紧张,呼吸急促,高高坟起的胸口,一起一浮,带着摄人的诱惑。
久不碰女人,且被长公主长时间灌媚药折磨的江明轩,腹内腾起了欲火。
他的手指在竹韵的胸口处慢慢地揉搓着,脸上笑容诡异。
竹韵的一颗心跳了嗓子眼。
她扭了身子,拭图摆脱那只恶心的手,但根本没用,她的胳膊被捆在她头顶的床架上,两只脚也被分别捆在另一端的床架上。
整个人,如同大字一样摊在床上。
这种姿势,呈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简直是一种羞辱。
竹韵又羞又怒,冷笑道,“你敢碰我试试!长公主要是知道你背着她碰别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闭嘴!不准提那个变态的女人!”江明轩大怒,手指一用力,竹韵胸口的衣衫被他一把扯破。
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胸前的两只玉白色小兔儿跳了出来。
“啊——”竹韵吓得尖叫一声,额头上冷汗淋淋。
“省点力吧,一会儿再叫不迟,死丫头!”江明轩盯着那双兔儿,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竹韵如何看不懂他的表情,吓得面无死色,“别过来!”
江明轩冷笑,“你不是说,我喜欢你么?那就来点真实的。”
他手指一勾,竹韵腰间的带子瞬间被扯开了。
“你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竹韵恨不得自己死掉,她动不了,只好动口骂他。
“我小人?哈哈哈——”江明轩开始脱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他脱得很慢。
这在竹韵看来,简直是种折磨,“你是最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害我?”
江明轩扔掉了腰带,正在脱外衫,袖口处的几颗细小的纽扣,他解得非常的缓慢。
他冷冷笑道,“死丫头,别怪我,要怪,你就去怪凤红羽。是她得罪了我,我呢,一时抓不到她的人,只好抓她身边的人做诱饵了。她害我江家满门抄斩,此仇不报,非君子!”
竹韵冷笑,“君子?我呸,你也算君子?你要是君子,天下没小人了!你们江家被满门砍头,死得太便宜了。”
“……”
“为了发财,不惜拿一座城的百姓换银子,引来瘟疫,死了数百人,还勾结北燕人意图占城,死一万次不足惜!”
“……”
“还有你妹妹江映雪,对容王殿下退婚又逼婚,几次三番陷害我们小姐,我们小姐根本没惹她,却屡次挑衅。这样的人,早死早好!”
“闭嘴!”江明轩大怒,扬手打了竹韵一记耳光,“你不过是个奴婢,居然敢同我顶嘴。”力道太重,竹韵的唇角都被打出了血。
她冷笑道,“我虽是奴婢,可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杀害过无辜!你抓了我引我家小姐出来害她,你算哪门子的君子?我呸!我看见你这等人,简直是污了眼睛!”
“贱丫头,我看你还嘴硬到几时!”江明轩恼羞成怒,将她的亵衣拨下来,塞进了竹韵的口里,又冷笑道,“这叫愿者上钩,凤红羽敢寻来,我便会用同样的法子收拾她!我说过,长公主如何罚我,我会如何罚她!”
江明轩又从袖中取出两块香料,扔进一旁的香炉里,顷刻,一股异香腾起。
他又接着脱衣,看着竹韵肆意一笑,“贱丫头,知道这是什么香吗?告诉你,助情香,让你更舒服一点,当然,凤红羽敢寻来,也会中招!她想嫁容王?做梦?我要彻底毁了她的清白!”
竹韵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她死了就死了,她不能害小姐。
她将头奋力的抬起,然后用力的向后砸下,奈何头下就是枕头,根本死不了。
“想死,做梦?”江明轩看出了她的意图,往她脸上又是一巴掌甩去。
死不了,动不了,喊不了,竹韵彻底绝望。
江明轩已退尽了最后的亵裤,赤身往床上爬来。
“驸马,公主在找你。”
江明轩刚刚坐到竹韵的腿上,屋子外面有人喊道。
“驸马,您出来一个时辰了,该回了。”那人又喊了一声,而且,声音很是焦急。
该死的!
江明轩在心里骂道,他已中了少量的催情香,面对的又是一个美艳赤体女人,情动之下只想入港。
但他知道,他久不碰女人,要是用了这个丫头,没有半个时辰爬不起来,而那时,说不定长公主已寻来了。
为了一时的痛快,被长公主整死,可太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