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你对人家房中事感兴趣?

陈海本想着躲在府里不出来,面前这人就找不到他。

哪知他昨晚入睡时,屋子里忽然射来一只飞镖,上面不知用什么血写的字,要他来这处酒楼,说是不来就砍他一只手。

想起那天这黄脸公子的狠戾,他吓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公子爷,您找在下究竟想要个什么要求?”他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二哥是詹事府的主薄吧?”凤红羽微微一笑,问道。

“公子怎么知道?”他眨眨眼,又一想对方能找到他的家,定然有些本事,心中更是敬畏了,“是的。”

“主薄手下有两个录事员,这种打杂的小职位,通常是由主薄自己决定用谁,你,回去后,到你哥面前举荐我!本公子的脾气急躁,所以你办事要快!”

陈海有些犯难,“可是公子,录事员已经满员了。太子有规定,不得随意加人。”

“你放心,其中有一个录事员已经递交了辞呈,这空缺的名额只能是我!”

就在凤红羽决定要进入詹事府时,马上就找到其中的一个录事员,出了一笔极大的价钱让他离职。

录事员属于朝廷的编外人员,九品之外,俸禄极低。

一年的俸禄加上打赏也只有二两左右银子。

她出两百两等于买断了那人的前程,对方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海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什么一定要进詹事府做个录事员,那一年也没几个钱啊?”

凤红羽一笑,“本公子不缺钱,只是想找个差事做做而已,免得家中老父说本公子成日里不务正业。”

陈海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有几分理,他二哥不就当着个俸禄不高的七品主薄吗?

家中也不缺钱,只为打发时间且更接近太子,为将来铺路。

“事成后,这份字据就是你的了,如何?”凤红羽拿出那份违约就要赔二十三万两银子的字据,在他面前抖了抖。

“公子一定要说话算话!”陈海吓得眼皮一跳。

“本公子还得依仗你二哥提携着往上爬,当然说话算话。”

商议好后,陈海欢喜着找他二哥陈通去了。

陈通近几日手头上的事务较多,偏有一个录事员说家中出了急事,不来了,连最近一个月的一千多文月银钱也不要,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太子又将事务追查得紧,他一时心急如焚四处找人。

但这录事员的月俸太低,一连两三天都没找到人。

正在家发愁时,弟弟陈海向他举荐了一个人。

他正急着用人,也不问能力了,马上点头答应。

得到二哥的同意,陈海又欢喜的将消息告诉给了凤红羽。

凤红羽便马上命荷影给她准备几套男子的衣衫,以备日后天天要穿。

竹韵见她忙前忙后的一副果真要上任办差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进詹事府?”

“知道詹事府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

“太子的幕僚府!”

她混沌过完前一世,这一世,她要时时的盯着赵元恒!

她绝对不能允许三叔像前世那样因他而死!

还有陈家,一边暗中勾结北燕,一边讨好太子,一脚踏两船,她定要他们阴沟里翻船!

{}无弹窗秀菊果然是颗好棋子。

二夫人想要她的命,她如今却活着,不反抗才怪。

凤红羽听着秀菊的这一惊天消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想不到她这一世仅仅是救活了大嫂母子,没有出城接老太爷,却使得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个样。

出现了前世从未见过面的慕容墨,出现了丑面,而且,还得知二夫人的秘密。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偷偷摸摸见面,一定有着故事。

离与陈海见面的时间还早,凤红羽决定去探一探二人约会的地方。

只是,两人走到府门时,凤红羽远远看见前方街道上,慕容墨的马车正朝凤府驶来。

她想起那天在百香楼,看到陪在他两侧的美艳老鸨与妖艳头牌丝丝姑娘,她的脸色顿时一黑,扭身便往里走。

一个病鬼王爷,不在府里养病,天天往外跑,也不怕早夭!

“竹韵,通知丑面将马车赶到后门,咱们从后门走!”

竹韵小跑着跟在她身后,“啊?小姐,这大白天的咱们为什么要走后门?”

“你别管,你再通知鸾园的所有人,如果老太爷找我,就说我病了,正休息,谁也不见。”

竹韵透着花树往府门那里看去,正看到慕容墨与他的护卫走进来。

她眨眨眼,小姐这是在闹哪样?

为什么要躲着容王?

慕容墨一听凤老太爷说凤红羽犯了左拥右抱病,正卧床休息不便见他时,眉头不禁一皱。

左拥右抱病?

呵—

他咬牙冷笑。

那个小女人还在记恨着百香楼的那一天。

偏偏韩大听不懂,忙问,“主子,左拥右抱是什么病?”

慕容墨:“……”

按着秀菊说的地方,凤红羽找到了那处小宅子。

她与竹韵正藏在树后偷看时,一辆小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宅子的门口。

陈尚书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伸手拍拍院子门,门开了,一个妇人将他拉了进去。

随后,马车也走了,那是辆出租用的马车。

看来,这人出门是不想让家人知道。

凤红羽命竹韵守在外面,她则悄然翻身跳入宅子内,走到窗户口伸手戳开窗户纸朝里看。

屋子里,凤二夫人正搂着陈尚书的腰身,娇嗔地说道,“你今天来得有点迟。”

“还不是家中的母老虎一直在唠叨吗?”陈尚书笑着捏了捏凤二夫人的脸颊。

“好了,我今天的时间也不多,不能侍候你,就长话短说吧。”凤二夫人敛了神色,说道。

陈尚书将脸往她脖子上蹭着,“一边亲热一连说话,不耽误时间,说吧,什么事?”

“是凤老大的女儿!我这几日前思后想,总觉得不对劲。那丫头近些日子的变化太大了,她以前可是什么都听我的,可最近却总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陈尚书却是一笑,双手在凤二夫人的腰上揉着,又一口咬上她嘴唇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