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那是你们的事,妈妈我只收银子。”
“你想说什么?”陈海眼珠子转了转,这小个子少年究竟是不是要帮他?
“没什么难的事,就是要陈三公子答应给在下办一件事!办成了,这二万三千两就不要你还了,办不成,你得赔我二十三万两。”
“什么事?”陈海心中泛起嘀咕,一阵忐忑。
“还没想好,你呢,先写下字据。”凤红羽道。
陈海想了想,横竖是要赔钱,先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
于是他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当下,凤红羽借了老鸨的笔墨,让陈海写了字据且画押。
为了威慑他,凤红羽还割了他的一根手指。
她拍拍痛得一脸惨折的陈海,“丝丝姑娘等着你呢,去吧。”
手都要痛死了,还怎么去玩?陈海直想哭。
。
凤红羽将陈海写的字据藏好,与竹韵往百香楼外走去。
竹韵不明白她的做法,趁着左右无人,她小声问道,“小姐为什么救他,他被那老鸨砍了手不是正好?”
“陈三公子只是个草包,所以,要除就除陈家其他人,而他的二哥在詹事府当差,我得想法混进去毁了陈二少的前程!这就要依仗陈三少的帮忙了。”
两人刚走到大门处,却有一人迎面走来。
那人二话不说,伸手就来抓凤红羽。
“公子……,请问……”
凤红羽吸了一口凉气,拉着竹韵转身就往回跑。
“站住!”柳清泽怒喝。
竹韵要哭了,心说这柳清泽跟她家小姐一定八字犯冲,一做坏事就撞见。
凤红羽也是皱起眉头,她逛个青楼也能遇上熟人!
她带着竹韵一路往后院逃,发现前方有个小院子,那美艳老鸨正扭着身子走了进去。
凤红羽眸色闪了闪也跟着跑了进去
一进院子,她顿时呆住。
软榻上慵懒地躺有一人,左手边是美艳老鸨正向他说着什么,右手边是红姑娘丝丝怔怔看着他。
三人看到她进来,也惊住了。
凤红羽看向男子,目光停在被她咬破的唇上,扬唇冷笑,“容王真是好兴致,也来这百香楼竟标红姑娘的初夜?”
慕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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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陈海迷迷糊糊地走着。
荷影扭着身子走到他一侧时,故意将身子一歪,“唉哟,奴家的脚……”
声音娇滴滴。
陈海睁开醉眼,只见面前的年轻女人半蹲着身子,扬柳细腰,胸口一片白花花。
他吞下口水,一把推开身旁的仆人,裂嘴笑道,“哟,你是哪家的小娘子?”
“奴家是百香楼的,出来买点小零嘴,不想走得急崴了脚,劳烦公子好心扶我一把。”荷影娇声说道
“百……百香楼的?啊,是老熟人啊。三爷扶……扶你。”
陈海说着伸手来扶荷影。
荷影则趁着他弯腰而那两个仆人又没看见的机会,飞快出手,将他怀里的一个钱袋子与腰间的两个玉佩给扯了下来。
“公子,今天百香楼竟标丝丝姑娘的初夜,公子一定要去啊,奴家是丝丝姑娘的贴身奴婢呢。”
“真的?那太好了。三爷我一定去。”陈海喜得捏了一把荷影的小腰。
荷影恶心得想拍死他。
她借口丝丝姑娘等着吃梅脯蜜饯赶着去买,快步离开了。
陈海则乐呵呵地继续朝百香楼走去。
等着主仆三人走远,荷影又折返回来。
凤红羽也从暗处走出来,“东西到手了吗?”
“嗯,这小子拿的钱不少,袋子挺沉的。”荷影道。
凤红羽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粒夜明珠来照明。
她粗略数了数袋子里的银钱,东珠玉器加上银票,少说也有二万两的样子。
想起前年春天时,益州城连月干旱,城中军民缺粮一连几月都只能喝野菜稀粥,而朝中的晌银军粮又迟迟不到,益州的乡绅又吝啬得如铁公鸡。
大哥只得卖了凤府的几处庄子田产,又与几个老部下筹集了些私房钱,到乡绅们或是临近的城池去换粮食。
他是几十几百两的攒银子,而陈尚书的儿子现在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竟然带着二万两去竟标青楼女子的初夜!
想到这里她心中就来气。
“今天不狠狠地收拾那小子,本小姐就不姓凤!”
。
天已黑,百香楼前门庭若市。
凤红羽找到了楼里的老鸨,从陈海的钱袋里摸出两粒东珠奉上,并说了自己的要求。
老鸨捏着东珠眨眨眼说道,“公子要奴家配合着唱一出戏?吓一吓陈家三少?”
“没错,反正你也不吃亏,钱照拿。”
老鸨想了想,“好吧,没问题。”
。
小半个时辰后,竟标开始。
老鸨举起牌子说明了要求,竟拍后必须出钱,否则就得赔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