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暂时未知。
东姝也没兴趣。
原本季疏林还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心里满是心疼。
结果感觉到东姝的目光之后,眉眼却是猛的犀利了起来。
换成是原主,估计要被这样的眼光吓死了。
季疏林相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这样的眼神也确实唬人。
只是对于东姝来说,这样的眼神,就是看着还挺凶,其实真没什么用处。
淡淡的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对于季疏林凶狠的眼神,心里想的也只是……
这也是江凝思的靠山之一,想要让他们日子不好过,这些利牙就需要全部拔掉。
季疏林,季家……
东姝在心里动了动,自己如今知道的有限,原主知道的就更有限了。
不过不急,慢慢来。
再厉害的牙齿,那也怕老虎钳,真敢咬上来,一钳一个,保证钳到牙除,见血见肉。
江凝思难受的不想说话,看到东姝之后,也只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
不过她不急的,等到回了家里,那就是他们的主场。
东姝算个屁。
对于他们的这些想法,东姝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准备能直接正面开撕?
东姝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将自己摘干净了,再将江凝思推到万劫不复的深渊去。
但是,那多没意思啊。
原主心里的怨啊,恨的,不当面撕,又怎么能除去?
所以,来啊,正面刚,谁怂谁孙子。
三个人坐在车里,气氛微妙,江非淮虽然也想动手,不过想了想,回到家里,就是他们的主场。
东姝?
不过就是个蚂蚁罢了。
司机不多说话,他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但是他就是个司机啊。
江家住的地方是在咸城的一处别墅区,虽然不是咸城的富豪区,但是能买起这边的别墅,也已经是特别厉害的。
不得不说,江父虽然是个渣爹,但是这个小人在商场上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三个人下车回了家里,一回到家,江凝思便扑到坐在沙发上的涂心玲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江非淮也跟上前去,一边走一边添油加醋的说着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