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饭还没吃上了,陶二伯娘拖着她两百多斤的灵魂……哦不,是体重,过来了。
一进了家里,便直接扑到地上开始哭:“天杀的啊,这田桂香是不想活,不想要命了,她个天杀的……”
来回几句话,也没个事情的经过的。
东姝淡定的站在那里,孝帽很大,遮住了东姝面上的神情。
陶大伯娘不解,看着陶二伯娘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不由看了一眼陶二伯:“老二家的这是怎么了?”
这个样子,出来丢不丢人?
陶大伯娘不太好说。
倒是陶大伯冷着脸喝道:“像什么样子,衣服不穿好就跑出来,老二,你怎么看的婆娘?”
陶二伯也生气啊。
昨天陶二伯娘消失一天,他还以为是躲懒不想干活。
结果,一晚上不见人,陶二伯气得够呛,找了半天没找着。
然后,今天早上在自家房面看到她。
陶二伯娘在房顶吹了一晚上的冷风,整个人吹的又惨又狼狈,这会儿还有些发烧。
嘴里念念有词的,跟鬼上身似的。
陶二伯是个瘦干巴的中年男人,哪里拦得住陶二伯娘的这个吨位?
再加上,听着陶二伯娘骂东姝,陶二伯不当回事儿,只觉得自家婆娘出了气,自然就回家。
左右东姝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老三家的牲口,他们两家也不是不能使唤着。
所以,陶二伯就没拦着。
这会儿被大哥这么一说,讪讪一笑道:“婆娘昨天晚上在房顶睡了一晚了,她说是田桂香弄的,我寻思着,就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宗家的,你来说说。”
前面是对着陶大伯说的,语气还有些讨好,后面一句对着东姝说的,便是板起脸来,又冷又利。
对于这种双标的态度,东姝并没有想法。
只是歪着头不解的问道:“二伯是问我吗?我昨天晚上是出去了一趟,一天没吃东西了,淑华也不让我吃饭,我寻思着出去弄点野菜什么填肚子,剩下的时间,我也没出房门啊,病了一天,浑身没劲。”
昨天,东姝跟陶二伯娘的事情,还真没人看见。
东姝也不怕扯谎。
最重要的还是,陶二伯娘那个吨位,说自己把她弄上房顶的,那也得有人信才是。
自己都没陶二伯娘一半的体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