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年活生生气成了一个仓鼠,深觉这个家里,已经毫无他的立足之地。
所以,他是个男娃又有什么用呢?
知道爹妈是指望不上了,王永年转过头去看东姝,一脸的可怜巴巴:“姐……”
拖着长音,又软又可怜。
“在呢。”东姝应了一声,然后手脚麻利的又把水桶给送出去了。
回来之后,擦了擦手道:“白天带你出去吃肉。”
王永年一听这话,马上在炕上跳了一下,顺便还骄傲的看了看自家爹妈。
然后就看到韩芳草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花生,正在那里扒着壳子呢。
“你们又偷吃。”王永年一看,马上就扑过去。
结果,韩芳草笑着问道:“给爹妈养老不?”
王永年咬了咬牙,最后屈辱投降:“养。”
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然后分到了一小把花生。
东姝:……
可以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家人在自己屋里,折腾了一会儿,然后起来,准备去吃饭。
雨后的工不好上,不过多少还是要上一点,装装样子也行。
省得总被王老太念叨也不太好。
就是吧,一出门韩芳草就后悔了。
这也太晒了吧。
韩芳草拿手挡了挡,然后在心里合计着,自己一会儿上工了,拿什么东西挡挡脸。
这晒一天,搞不好就得晒掉皮了。
今天早饭的时候,王菊兰学聪明了。
她就盛了碗底那么一点的饭,然后拧着眉头喝下去了。
很明显喝不惯的样子。
王老太在一边看着,白了白眼,冷声说道:“今天全家都上工,谁也别想着偷懒,上工之后,哪个再装病偷懒,小心我打断她的腿。”
王老太这话是针对王菊兰说的。
可惜,王菊兰根本就是假装听不到。
你说你的,我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