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的是东姝。
由此可见,对方也不是书本上记录的,新州城冷漠的商人。
国民的骨子里都有热血,但看有没有激发出来。
“大帅说笑了。”陆延琛一听东姝这样说,便知道,对方是承了自己让步的情了,心下满意了几分,话说一半不由小声问了一句:“任啸手底下那个姓张的,要我帮着处理了吗?”
这次问的是东姝初来新州城,碰上的那个醉汉。
东姝都要不记得他了。
因为转过天晚上,东姝就在一条小巷把对方堵了,然后套了麻袋,差点没把人打死过去。
至少半个月之内,对方是下不了床了。
陆延琛其实是不关注这些小事情的,但是关明山知道啊,就是吧,他也没多提。
这会儿一听陆延琛这样问,关明山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爷,如果你知道了,那个姓张的差点没被人打死,你就知道了,这仇根本就不需要你帮着报。
但是关明山不说,陆延琛就不知道。
东姝则是笑着说道:“陆爷客气了,无关紧要的小人而已,不在意。”
关明山:……!
我呸。
一听东姝不在意,陆延琛还赞叹了一会儿东姝的境界。
关明山全程犹豫,很想打断陆延琛,把真相说出来。
可惜,没有机会。
等到陆延琛把东姝送走了,关明山也没了想说的心思。
算了,就这样吧。
对大家都好。
此时的关明山并不知道。
被套麻袋只是一个开始。
在调查了一下,这个姓张的祸害了不止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可惜任啸这个史书上记载的大发国难财的家伙,也便任由对方如此之时。
东姝眉眼深了深。
原本陆延琛以为,东姝转过天就回滋州城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又来了。
陆延琛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两个人如今算是友好又合作的关系。
所以,听说对方来,陆延琛马上将人请进来。
东姝过来也没绕弯子,开门见山来了一句:“陆爷,您对任啸这个人的势力,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