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易绻到，就容易扯到伤口。

东姝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之后，忙起身去扶柯智。

“柯老师，腿上的……”东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柯智反手握上了她伸过去的手。

“灵灵，你先听我说。”柯智眉眼认真的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少有的强势。

东姝不明所以，被握着手，也略微有些愣住了。

歪着头，一脸不明的看着柯智。

而柯智在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气之后，这才缓缓开口：“我知道，我从前可能有些不太好，名声啊，或是其它的一些，可是那是过去，我愿意为了你努力，把以后的人生变得更好，更优秀，更配你，所以，灵灵，你愿意接受我的表白，试着接受我吗？”

这还是柯智第一次，这么正经的跟一个女孩子表白。

从前不管是绯闻还是其它的露水姻缘，大家所求从来不是真情，只是一个身体上的欢愉。

所以，不需要表白，更不需要走心。

只需要走肾。

可是这一次，柯智想努力认真的走一次心。

为自己生平第一次，灵魂上如此契合的心动走一次心。

看着东姝抿着唇不说话，似乎还有些纠结犹豫，耳尖又微微红，似乎还透着几分害羞。

柯智想了想之后，这才接着开口：“我知道，也许你会去顾虑我与阿泽的关系，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也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总不能因为我跟阿泽是朋友，我们之间便是有情，也要假装不存在吧，一切有我，你不需要顾虑那么多，灵灵，顺着自己的心好吗？”

“柯老师，我……”东姝明显有些犹豫，还有些想拒绝。

可是柯智却不想给她这样的机会。

“不要急着拒绝，灵灵，可以慢慢考虑，我们有很长时间，甚至有漫漫长的余生，来思考这个问题，除非你说你心里还有阿泽，那么我甘愿放下这一切，退到朋友的距离。”柯智大约能猜到东姝在犹豫什么，所以这才出声安抚。

只要心里不再有岳凌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只是想到外界，想到网上的评论，柯智复又开口：“我知道，除了阿泽，你可能还会顾虑网上，可是万事有我，大不了，退出这个圈子，咱们去做一对最简单的情侣，这世上的职业这么多，总有另外一个适合我的。”

如果不是真的上了心，不会说出退圈的话来。

柯家不缺钱是真的，但是柯智很喜欢这个圈子也是真的。

可是现在，他愿意为了东姝，退出这个他喜欢的圈子，放弃他喜欢的唱歌。

真心不作假。

可惜……

两个人的深情里，终究有一个，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