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妃萱大声说道：“我根本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是你不要她，所以是你害死了她。”

看着程妃萱疯狂的样子，夏柠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你他么有病吗？你的孩子凭什么我来养，我凭什么要她，你他么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癌症，知道自己没办法养她成人，为什么要生下她？你觉得这是你生命的延续，替她找了个父亲，我没什么话说，那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凭什么将我牵扯进来，凭什么我的儿子要娶你的女儿？现在孩子在你手上，要杀要丢随你的便，如果一开始知道你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我根本就不会来。”说着，她打开门准备出去。

enoch看着程妃萱手里面的小海豚，没走。

程妃萱只以为enoch是心软了，立刻喊道：“enoch，来，接住小妹妹……”

enoch看了程妃萱一眼，转身牵着夏柠的手往外走。

门“嘭”一声关上了。

“哇……”小海豚忽的哭了起来，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

程妃萱看着那紧闭的门，刚刚门关的声音，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一般。

是的，夏柠说的没错，她的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以为她会看在林南的关系以及对她的同情上，会收养这个孩子，是她将夏柠想的太善良了。

“为什么这么狠心！”程妃萱大喊一声，小海豚在这一声下，哭的更伤心了。

她慢慢将小海豚抱在了怀中，看着女儿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她眼泪直往下掉，“对不起，妈妈没能帮你争取到一个好的环境，对不起，是妈妈没用。”

似乎是察觉到了妈妈的情绪，小海豚忽然不哭了，她看着母亲，眼睛扑闪扑闪的，忽然笑了出来。

看着女儿的笑容，程妃萱将她抱在了怀中，哭的更伤心了。

出了大楼，夏柠直接给林南打了个电话，“程妃萱情绪有点儿不对，你回来一趟吧。”

电话那边林南有些莫名，问道：“怎么了？”

夏柠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她情绪不太稳定，你如果不在，找个人照顾她吧，另外，不管怎样，都不会影响到我跟你的关系。”

回到车上，enoch看着夏柠说道：“妈妈，她会死吗？”

夏柠看着enoch，“你想带她走？”

enoch摇头，“就是觉得她可怜。”

夏柠摸了摸儿子的头，看着大楼某一层，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