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帮沈嫣推着行李箱,严乐乐挽着她的手,因为苏烟没来,严乐乐就代替苏烟的角色,开始碎碎念,什么要按时吃饭啊,天冷了要多穿衣服啊,反正就是说了一大堆。
等过了安检,沈嫣耳边才清净不少。
严乐乐有些舍不得,心情失落了好一会儿,沈言摸摸她的头,好笑的说道:“小嫣又不是不回来了,你难过什么?”
严乐乐躲开他的手,把头发理顺一点,说:“你不知道的,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情谊。”
沈言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自己和严乐乐只见的情谊。所以当晚,身体力行一番,觉得还是自己和严乐乐的情谊比较好。
第二天要去公司的严乐乐差点下不来床,沈言一边穿西装,一边调侃她:“起得来吗?要不要我背你去公司?”
严乐乐气结,随手捞起一旁的枕头砸向沈言:“德行!”
沈言险险躲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还没扣上,精壮的肌肉若隐若现,上面还有严乐乐昨天晚上留下来的痕迹,看得严乐乐面红耳赤。
他半跪在床上,狭长的眸子眯起来,意味不明的看着严乐乐:“我是认真的,我可以背你,反正你又不重。”
严乐乐:……
一把掀起身上的被子,把沈言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严乐乐赶紧起身,飞快跑去卧室的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
真是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了,不教训一下不行。她愤愤的想着,抬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愣了一下。
只见她雪白的脖子上全是小草莓……
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逃脱的沈言有些狼狈,刚想控诉,就听见严乐乐从洗手间传来的哀嚎:“沈言,你这个天杀的!”
沈言舔了舔自己的唇,嘴角洋溢着笑容。
嗯,她在他胸前留印记就可以,就不许他也给她留印记了吗?
好在现在是冬天,严乐乐翻出一条黑色的围脖套在脖子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吃早餐的时候严乐乐不停的瞪沈言,似乎想要用眼神把沈言凌迟。沈言却心情大好,哼着曲子吃早餐。
一旁看报纸的沈祐瞥了嘚瑟的沈言一眼,冷声道:“食不言寝不语,安静的吃个早餐你会死吗?”
正咬了一口油条的沈言:……
乖乖闭上了嘴。
严乐乐递给沈言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活该,谁让你这么流氓。
沈言笑眯眯的,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眸子一直盯着严乐乐的脖子。
严乐乐脸色通红,在桌子底下踢了沈言一脚。
那晚的记忆太深刻,现在沈言都觉得好像是刚发生的一样,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堵得慌。这种感觉,大抵只有太太投入,太深爱了才会出现吧。
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居然让沈言误会了,严乐乐有些愧疚,轻轻在他颈间蹭了两下,没说话,但手上抱他的力度不断加大,他就知道,严乐乐是在向他道歉。
心里暖暖的,沈言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无语,明明离得那么近,只要下车上前询问一下就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可是我就是爱面子,不肯放下身段。”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两人都懂。
两个人,一个如果不会太漫不经心,一个如果不会太紧张,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空气沉默着,电视里的歌唱节目正在唱着老情歌,调子很亲和,在客厅里围绕着。
许久,严乐乐吸了吸鼻子,试图不让沈言知道自己在哭。但是她的这个小动作恰好就暴露了自己,沈言低头,看到怀里的人儿哭得鼻子通红。
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
他亲了亲严乐乐的眼睛,沙哑着声音说:“你这样哭,一会儿妈咪下来,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严乐乐怒嗔的看着她,她也不想哭的,就是不知怎么的,鼻子发酸,然后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吧嗒吧嗒的,像断线的珠子一样。
一开始沈言还用手帮她擦,后来干脆俯身,一点一点将她的泪水吻干。
泪水像是一种不点火也会自燃的燃料,亲着亲着,沈言就觉得喉间发烫,这种热顺着喉间蔓延到五脏六腑,然后整个人身子都变得燥热起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细碎的吻从眼角一路来到严乐乐的唇边。严乐乐身子战栗了一下,睫毛微动,随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推开沈言,沈言像是拿到了通行证一样,心脏变得兴奋起来,大手开始不安分,从严乐乐的手臂一点一点,再到她的后背。
随即他撬开严乐乐的贝齿,汲取着她的蜜汁,唇齿相互纠缠在一起。鼻息混合,空气也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苗一触即发。
许是太久没有和沈言亲密,严乐乐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敏感的。沈言炙热的大手撩起她的衣摆,触及她的肌肤。
严乐乐觉得自己要燃烧了,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这一声就是导火线。
沈言猛地停下来,带着火苗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的看着严乐乐。严乐乐趴在他胸口喘气,彼此的身子都起伏着。
沈言再也忍不住了,弯腰将严乐乐横抱起来,严乐乐勾着他的脖子,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没反对,亲了亲他的喉结。
温润的唇并没有将沈言的火苗扑灭,反而越来越旺盛。
严乐乐看到沈言的喉结微动,像是在咽口水。然后他迈开修长的腿,大步流星走上楼。
将近一个月的运动量全部集结在一起,严乐乐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随着元旦的渐渐靠近,严乐乐终于决定要去沈言的公司看一看了。
要出去的前一天,沈嫣放假,严乐乐特地拉着她出去逛街,说是要买几套好看的新款衣服,否则明天去公司,就该被嘲笑是土包子了。
最近沈嫣的通告越来越多,难得有休息的时间,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