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穷,穷到不知变通!)
良辰至今,我与伊姗贴身端坐于神闲亭!
神闲亭,顾名思义,神人休闲地,娱乐设施不一,多得我不想举例,面积更是大了个去!
白玉桌上白玉书,白玉椅里伊姗我,我和伊姗贴身坐,着实惬意,惬意的我和伊姗正手把手在白玉书中写日记昆腔歌!
歌里唱的事是——今朝来神之天方,遇雷霆万钧响。神不把神当神看,恶欺负了良善。真不知道这世道,怎会是这个样。我该如何去行善,才不会显得假。地火星上神情乱,真不知该咋办。神心如那风雨狂,再不解恐灾难。枉我道理条条,竟无法破恶框框。邪而不良难为善,悲哀悲哀太悲哀!
想当然,此时的我当然非前一章的黑毛样,此时的我白衣飘飘风度翩翩与伊姗共舞文弄墨谈恋爱,就这一遭,亲密度就又加了两!
然,有一人来打扰,口误,是神的会晤!
一相貌堂堂之神站于白玉桌前,自取一金椅坐下与我们相对!
此神言:“本神姓名合成骗,先生好清闲,有如此女眷与之谈风月,实在让旁人艳羡!”
我与伊姗确认了眼神后开演!
我装模作样言:“马扁言之非也,这女眷花了我千万神钱,听言其身依旧皎洁,然却让我踟蹰不前,怕一验而非,岂不痛彻心扉,所以只好先行精神之恋,以后将来她不是处子之缺!”
伊姗则幽怨言:“先生,我还是处子之身,你验验就知了!”
马扁却见笑言:“对对对,此事验验便不会似是而非,我闻其体香之味,甚是纯洁,犹如这神闲亭里的一弯明月,真美,先生你若是嫌,何不让贤!”
我装模作样言:“女眷还能让贤?”
伊姗则幽怨言:“先生,我非你不伺候,你这么傻的一个人,没有我,你行走宇宙会吃不了兜着走,留着我,我做你指路明灯,我为你防小人,我真是处子之身,你信我!”
马扁神色异样:“人!?”
我欲言又止,伊姗代言:“是的,我家先生刚从人之天方求学回神之天方并且到这,用俗话说,就是学有所成衣锦还乡来着!”
马扁不以为然:“人之天方,天方夜谭,这世间就我神之天方,何来什么人之天方,现今我诸多神都把自己当人看,实在可笑,看来,真的是被那人之天方污染了思想,先生修的是何神,修为几何!?”
我微微一笑说:“我修道,修为微不足道!”
马扁沉默心思:“谁不是修道,你特么修的是啥道,我特么这么装高雅和你说话,你特么能不能说句神话,爽快一点儿不行吗,我特么就是来买你的马,你特么不要装蒜好吗,这么一匹好马,不骑多浪费啊,想我马扁纵横乾之宇宙无敌手,全凭我这张口,闭口后事准成,且让我气势试探试探你有几两重,就没有谈不成的忽悠,就没有我骗不了的神,哪怕你是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