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和他的媚娘把电话粥煲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语:“我不是上个星期才喂饱你的么,你怎么这么快又要吃我了?”
他的媚娘哼言:“孕期的我可是有着两个生命的食量,所以接下来你得双簧!”
他微微一笑语:“什么是双簧,意思是啥?”
他的媚娘哼言:“意思很简单,之前一个星期一趟,现在你得一个星期回来两趟,不要太计较字面意思,要引申出字里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得一个星期回来两次,唱我两次,我是你的歌,你怎么能让我寂静无声呢,此刻的电话粥,是我压抑的呢喃,阐述着我的饥渴难耐,你可明白!?”
他微微一笑语:“明白是明白,可是我正忙,正在弄淘宝,淘宝生意现在陷入尴尬,起不起,落不落,看来我和死党的合作是陷入窘境了,正如我和死党的人生定位一样囧,尴尬呢,我的死党太社会了,社会得陷入一般见识中,一般见识得很模棱两可得和我背道而驰呢,我想我应该不适合当其朋友,道不同不相为谋,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
他的媚娘哼言:“早知今日的尴尬,何必当初那样,你就是这样犯贱,让我无言以对,现在知错能改,算善莫大焉啦,你是现在回来,还是择日回来!?”
他微微一笑语:“我没打算放弃啊,我就不信啦,我一定可以把他变善良!”
他的媚娘哼言:“你别学孙悟空啊,变个毛善良,每个人都有其命途要趟!”
他微微一笑语:“我又何尝不知,但是其是我曾经小学很要好的同学伙伴,我不愿意坐视其堕落而不管,看着迷恋小视频的我真的是煎熬,煎熬的我深知我无论如何劝导都无法将其劝导向善,但是我不甘心啊,没想到对日本的报仇计划会让我陷入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状况,好心酸,我可能要失去这个同学伙伴加死党,一想到贴好的关系标签会随着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无奈而销毁,我就伤悲,我就恨不得篡改道约,强行篡改其心念,强行让其步入正轨,但是,我知,给予人类的自由,哭死也无法强求,我不要强求来的善,我要人打从心里向善,众志成城的善才是善,这样的善才能持之以恒,不然只是饮鸩止渴罢了,只有大家对善认可,共同富裕才有更快实现的可能,不然这样拖着,社会问题会越来越多,我爱中国人,虽然中国人有很多一般人,但是一般人并非不可改造成普通人好人,最恨的是那些邪恶人,总是竭泽而渔偷工减料祸害众生,实在令我悲痛,实在令我眼泪流!”
说着,他便情不自禁地哭起来了!
梨花带雨的他不禁回想起了什么!
他想着,小时候,他被两个坏人抢走刚买不到一天的凤凰单车,被揍了不止一顿,也不知道是几顿,反正就是他窝囊地回到了家后还沉默当做啥事没有,对了,他书包里的五块钱也被两个坏人抢走了,他小时候的五块钱可以买一百个韭菜粿,或者十个糯米包,这这什么跟什么!?
反正他就是胡思乱想了一通,他仍想着,他的父亲当时在他夜间十二点时把他从噩梦中揪起来打了一顿,不止一顿,也不知道他父亲在打他的同时对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父亲在打他哭后就不再打了,但是他白天被两个坏人打了好几顿后便在回家的路上哭够了,但是他父亲对他的严刑拷打加严刑逼供让他不得不哭并承认单车是被人偷了,对的没错,他说谎了,他没说单车是被人抢走的,也没说他被人打了,他只是默默承受,默默矛盾,矛盾的他的内心挣扎着,内心挣扎着的他怨恨,怨恨自己为什么会遇上那两个人,他懂,他太弱小了,所以才会被那两个坏人盯上了,他也懂,他太傻了,被两个坏人一唱一和就骗到荒无人烟的山间小路实施抢夺和暴揍,实在是蠢,这让他捶胸顿足到怔愣,怔愣的他选择把憋屈的心事写进日记中,日记中写满了今天发生过的灾祸,被两个坏人抢夺单车,被父母用文武教训了,还有,还有就是对两个坏人的诅咒,写到最后的他笑了,他笑着把日记烧掉了,烧掉了日记的他笑着说:“算了,诅咒些有的没的,弱肉强食罢了!”这一夜,不对,是剩下的半夜里的他都没睡,他的瞳孔渐渐被眼睛白仁上的血丝连结,他的右目流出了绝望的血,血又逆流回右目的瞳孔里面,这一切被我轻描淡写,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崩溃,对于这个世界的卑劣,他没有实力拒绝,他只是个小鬼,一个只有十岁的小不点,所以才会被抢劫,被父母误解,他没有坦言,也没有狡辩,默默承受了一切,然后崩溃!
诶不对我是谁?
十岁的他眼神空洞地把嘴角一咧并言:“你是我分裂出来并穿越时空界限的杂念!”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不对!
我的身体在哪里?
我的爱人在哪里?
我的父母在哪里?
我究竟是在哪里?
为什么我的眼前只有他绝望的笑脸?
不对,我根本没有眼!
不对,为什么我看得见?
他是谁?
我又是谁?
不知不觉,天不再黑!
他利落地完成了早晨必需完成的一切,这一切习以为常到让我不想描绘!
我只知道他似乎解开了心结不再纠结,然而当他背起书包走在马路中间!
可笑的一幕终于出现,时空停在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