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很自私的人。”欧阳若雪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过头问道。

莫凡死了倒是没有关系，万一莫凡来个鱼死网破，杀了秦无涯等人，不仅莫凡不存在，华夏的隐世宗门几乎也名存实亡。

光靠他们五老会，很难维持偌大的华夏。

莫凡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让华夏陷入这样的祸患中，不得不说莫凡是一个特别自私的人。

“自私？”莫凡也不生气，嘴角微翘，不以为然的一笑。

夜无涯屡次冒犯与他，甚至把夜晴和小兰交给神殿，就因为他是儒门谪仙，就可以放过他？

他若是放过夜无涯，是不是无私他不知道，他知道这会是他人生一大遗憾。

他难得得到重生的机会，就跟逆水行舟一样，如果不能改变前世的阴霾，不少地方必然还会继续按照前世的路进行。

所以他绝对不能停下来，别说儒门，圣门也休想拦下他的脚步。

夜无涯这个谪仙既然冒犯与他，谪仙也必死。

圣门若是要派人下界，尽管来，看在他认识的那几个圣人的面子上，他不会杀了这些人，但是谁来九幽宫便是他们寄身之地。

其他势力如果趁火打劫，那就来吧，他们血会用来浇灌华夏的土地，他们的灵魂会成为他不死医仙剑下亡魂。

“多谢五老会的提醒，等这棵长生灵树能够分值之时，我会把分值的小树和种植之法派人送过去。”莫凡淡然的道，好像没有听到欧阳若雪之前的话一样，

“切！”欧阳若雪气的一跺脚，径直离开。

恐怕她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看莫凡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吧，到时候看莫凡怎么收场。

等莫凡四面为敌的时候，她再好好的羞辱莫凡。

莫凡也没有放在心上，他跟陈凡空安排了几句，便回到了小岛上。

他念头一动，平铺在小岛上的九幽宫快速升起，围成一个封闭的房间。

他盘腿坐下，暗红色的金属立刻散开，露出小湖的湖中的湖水和金色的灵土。他嘴角微翘，看了这灵湖和灵土一眼，废了这么多功夫，终于可以把实力恢复。

“怎么，夜无涯还有什么不凡之处？”莫凡好奇的问道。

夜无涯不过是龙华会的掌控者，儒门的外门弟子。

秦无涯被败在他的手上，就算儒门再顾及自身的名誉，也没必要因为这样一个外门弟子跟他作对。

但是，儒门到现在还没有把夜无涯交出来的意思。

就算欧阳若雪不说，他也感觉到一丝不正常。

“儒门的三书也在你手里吧。”欧阳若雪问道。

“没错。”莫凡点了头。

“你对天外天那么了解，你觉得这个是地球上之物吗？”

“我若是想要炼制成三书也不是不可以的，儒门我就不知道了。”莫凡说道。

三书而已，只要对儒道的领悟到了一定的境界，炼制三书并不难。

“儒门可以炼制三书，但是炼不了你手里的那三本天书。”

“你的意思是这三本天书是从天外天来的？”莫凡眉头微挑，问道。

“是的，除了天书之外，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夜无涯。”欧阳若雪道。

这件事整个华夏知道的人里面不超过10个，其中还不包括夜无涯本人。

“所以夜无涯可能还没有觉醒，但是他应该跟你一样，都是从天外天来的人。”欧阳若雪跟着道。

“怪不得儒门这么保护夜无涯。”莫凡眼皮微抬，露出一丝意外之色。夜无涯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觉醒很正常，有些人被谪贬之后，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觉醒，也有白发苍苍之时忽然一念冲天，也有一出生就知道前世的一切，这些都是常有之

事。

不过，夜无涯是谪贬下来的人，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告诉我这些想要说什么？”莫凡问道。

“神使风无缘是死在你的手上了吧？”欧阳若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