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还在日本吗?”智伦问道。
“我回国了,在省城呢,我还在开会,你有什么事快说!”夏总说道。
“哦哦,跟你说件急事。朱成,朱大队,还记得他吧?他妈查出来得了肺癌,中晚期,大夫建议去大医院找大专家做手术,我们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不是在北京当过兵吗,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一个大医院的大专家给做手术。”智伦说道。
“我是在北京当过兵,可我也没跟医院打过交道呀,”夏总说道,“算了,我还是试试吧,在北京我肯定比你们认识的人多,说不定能行呢,我试试吧。”
“小妹,谢谢你啊。”智伦由衷地感谢人家夏总了。
“哈哈哈,今天吴老师也在这里开会呢,我是看在人家吴老师的面子上,就你,我才不帮忙呢。”夏总哈哈大笑道。
“哎,你看了谁的面子上都行,只要把我的问题给解决了就行。”智伦笑道,“那好了,拜。”
智伦挂掉了电话,心里想道,“怪不得今天对我的态度这么好,原来吴老师在旁边啊,哎,不管怎么说了,只要她肯帮忙就好了。”
智伦赶紧回到了朱成身边,他还在那里放声大哭,“朱队,朱队。”智伦伸出手,拍了拍朱成的肩膀,朱成这才停下了哭,抬头看向智伦。
“朱大队,我刚才联系了一个朋友,她在北京关系多,看看能不能通过她,找到一个大医院的大专家给看看。”智伦说道。
“真的?”朱成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望着智伦。
2011年4月26日周二(贰)
转业回来后,他的那个家庭才渐渐步入了正轨,弟弟也被他给“修理”了回来,找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工厂上班做工,没出两年,也成功地娶到了媳妇。本来这个时候朱成的母亲辛苦了一辈子之后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可是谁成想却罹患了这种病,怎能不让人扼腕呢。
“朱队,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说,我们两个肯定会万死不辞的!”智伦把手搭在朱成的肩膀上,安慰他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等等我弟弟的电话吧,看看大夫怎么说。”朱成还在那里痛哭着。
智伦和乔丽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两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朱成了,他们两个都知道朱成心里的苦,知道老太太的不容易,也许现在能帮助老朱的,也就是让他痛痛快快哭一场,释放释放心里的委屈吧。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了,他们两个稍微往前走了十几米,给朱成留出了足够的空间,让他发泄发泄。
朱成一直蹲在那里抱头痛哭,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朱成的手机响了,只见朱成接通了电话,小声说了几句,然后挂掉了电话。
乔丽拉了一下智伦的袖子,示意他们应该过去了,智伦赶紧跟乔丽走了过去。
“朱队,是你弟弟的电话吗?怎么样了?”乔丽急着问道。
“他说大夫商量了一下,说我妈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肺癌中期到晚期的转化期,如果保守治疗的话,应该还活两年左右,如果做手术,而且成功了的话,时间会更长点,可是危险程度更大,手术不成功的话可能连手术台都下不来。这个时期肺癌的手术不难做,他们也能做,但是要高质量的做下来,让我妈多活几年就很难了,他们让我们家属自己拿主意。”朱成说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啊?”乔丽问道。
“我也不知道,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朱成摇了摇头,“我肯定是想让我妈多活几年,可是大夫也说了,做手术的风险很大,而且想高质量的做完很难。”
“我听医生那意思,如果想做手术的话,是不是去越大的医院,找越好的大夫越好啊?”智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