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曼彤脸色苍白一片,26岁还没有男朋友,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的确很丢人,但是她一直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更不想那么凑合着过。
套用句经典的网络名言:宁缺毋滥!
宁愿做一个单身贵族,也不要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交往,难道这也有错吗?
怎么到了陈泰青眼里,自己就成了那种没人爱的无知女人?
黄母的脸色也比较难看,到了这一刻,她才发现,以前陈泰青的幽默感、亲和感、孝心啥的,全都是装出来的,女儿只说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他就狗急跳墙,用最伤人的言语去羞辱女儿,有点太过分了。
虽然心中略有不爽,她却没有吱声,因为陈家比他们黄家有能耐多了,即使这段婚姻不能延续下去,也万万不可惹怒整个陈家。
陈泰青看到黄曼彤脸色苍白,知道他的一番话戳到了黄曼彤的痛处,顿时猖狂地大笑起来:“哈哈,黄曼彤,你是不是被我戳到痛处了?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就活该单身一辈子,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圣女,你那点出息,让老子感到恶心,你不是喜欢小白脸吗?那你就去和这个小白脸一起吃饭,看看到了宾馆里之后,他能满足你吗?”
陈泰青越说越难听,反正他也想好了,今晚过后,将和黄家再无半点关系,也丝毫不介意的得罪黄家人。
黄母一听,脸色瞬间变幻,怎么越说越难听,当下有些愠怒道:“小陈,你是怎么讲话的?有你这么说女孩子的么?”
“黄伯母,实在对不起,我今晚就这么说了,要怪,就怪你养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女儿,老处女一个,滚吧!”
陈泰青将那九十九朵玫瑰花扔进走廊上的垃圾桶里,转身进了电梯,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你……”
黄曼彤气得浑身都在打颤,陈泰青说她自以为是什么的无所谓,但最后的话语越来越难听,还骂自己是个老处女,更把苏明牵扯进来,试问在这种情形下,黄曼彤岂能忍得住?
她红着脸,没有丝毫的预兆地甩手给了陈泰青一记耳光。
只听啪得一声脆响,陈泰青直接被打傻,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竟敢打他?
如果放在以往,他还想继续和黄家人来往,当然会礼让黄曼彤,但现在他都不打算再和黄曼彤往来了,黄曼彤还抽他一耳光,他登时怒火攻心。
当下瞪着那对眼珠子,看向黄曼彤,破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来打老子,老子是你这种愚蠢女人能够欺负的?”
怒骂间,他扬起手,作势要还给黄曼彤一个大耳巴子。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始终风轻云淡的苏明缓缓说道:“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断你一根手指,不信你大可试试!”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苏明摆摆手,然后走出了卧室。
他没有再跟黄曼彤打招呼,而是径直走出家门。
“苏明,你要去哪里?”
黄曼彤在里屋追了出来,苏明治好了父亲的病,怎么说也要吃饭过再走吧。
“我回学校,黄老师你留在家里照顾病人吧。”
苏明头也没回,走得颇为潇洒,因为他不想再看到黄母那张刻薄的嘴脸。
黄曼彤心里过意不去,苏明治好了父亲,还要看母亲摆脸色,抬脚霍霍追了上去,竟主动拉住苏明的手,认真且歉疚道:“苏明,我知道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你走得那么急,在这里我向你道歉,但是你治好了我爸的病,不管怎么说,我都要了表一下心意,今晚我请你出去吃怎么样?”
黄曼彤态度诚恳,语气中带着些许愧疚与温柔,苏明知道,黄曼彤是那种温柔善良的女人,不像黄母,可能岁数大了,看不起穷人,为人特别世故。
苏明摆摆手道:“算了黄老师,就不让你破费了,我还是回学校里吃吧。”
黄曼彤态度坚决道:“不行,我说请你出去吃就请你出去吃。”
黄母站在门口,听见苏明和黄曼彤的对话,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是没有那个脸了,原以为像苏明这样的小孩子,岂能治好丈夫的病情,然而现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苏明只是用了十五分钟,便缓解了黄父的病痛。
并且更承诺一个月之后,只要黄父调理得当,就能够痊愈。
她看出,苏明的确是个具有超凡能耐的医生,这一切的一切,让她不敢再哔哔什么。
走廊上,黄曼彤既没有理会母亲,也没有理睬陈泰青,而是拽着苏明去电梯里,既然家里人不欢迎苏明,那么她只好带苏明出去吃饭了。
眼睁睁望着黄曼彤拽着苏明往电梯里走,陈泰青有些气愤,黄曼彤可是他看中的女人,怎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拉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这像什么话?
陈泰青生气地说道:“伯母,你看到了没有,曼彤她好像对那个穷酸学生有点意思,竟然主动拉扯人家的手,像什么话?这要是被左邻右舍们看到了,那岂不是……”
他故意没说完,让黄母自己去掂量,而他和黄曼彤相亲认识,正是隔壁家的王阿姨撮合的。
黄母闻言,也是有些愠怒,虽说苏明有那个能耐治好她丈夫,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把黄曼彤许配给苏明。
先不说苏明小黄曼彤那么多,再者一个穷学生,有何德何能娶上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