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赵平给他打电话,似乎有事相求,苏明理应需要过问一下他们。
赵平着急地说道:“明哥,大事不好了,昨晚上黄毛那小子因为和一个公主在洗手间里做那啥龌龊事,然后被雄哥发现了,非要打断他的一条腿不可,我和程鹏、张三去求情,雄哥根本不听,甚至还把我们哥仨打了一顿,说要是不废掉黄毛的一条腿,难以平息他的怒火!”
苏明闻言眉头蹙了蹙,凝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那个雄哥什么来头?”
“他是楚东手下的得力干将,目前我们哥四个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菲比酒吧跟着雄哥他们看场子,昨晚上,黄毛那家伙在酒吧里巡逻的时候,偷偷跑进洗手间里和一个小公主打炮,结果被雄哥手下的一个小弟看到,他告诉了雄哥,然后雄哥大发雷霆,把黄毛抓了起来,非要打断他的一条腿不可,还说实在不行,让黄毛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赵平的小心肝从昨晚上就一直跳个不停,原本这件事不想麻烦苏明,但是黄毛的确有危险,在东海他们哥四个谁也不认识,只认识苏明,只好找苏明求助了。
而依照苏明那逆天的武力值,说不定能帮到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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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赵平他们四人已经找到了工作,在菲比酒吧里看场子,只是昨晚黄毛在巡逻之余,勾搭了一个夜场的小公主去洗手间里打炮,结果被雄哥手下的小弟看到,之后报信给雄哥,雄哥知道后,想要废了黄毛。
只是有一点让苏明想不通,按理说夜场里的那些小公主,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们都不着调,只要有些客人给丰厚的出台费,她们就愿意和客人去宾馆里寻欢作乐,昨晚黄毛只是上了一个公主,那个雄哥缘何发那么大的火?
想到这里,苏明问道:“夜场里的公主,出去和客人寻欢作乐的太多,黄毛只是在场子里和一个公主做那事,雄哥干嘛揪着这点不放?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明哥,话是这么说,但黄毛他自己作死啊,去玩哪个公主不行,非要玩雄哥的女人,那公主不是一般人,她是菲比酒吧的红牌,深受雄哥的宠爱,而且已经和雄哥有过肌肤之亲,黄毛那小子初来乍到的,不知道那个公主是雄哥的女人,要不然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那么做。”
“……”
苏明直接无语,敢情黄毛真的在作死,上了老大的女人,这就有意思了!
察觉身边走近一个人,苏明抬头,见是黄曼彤,笑着问道:“黄老师,有什么事情吗?”
“苏明,我听云峰他们说,你还是个医生?”
黄曼彤柔声问道,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如同潺潺流水般回荡。
苏明点了点头,道:“是啊,黄老师,在家里的时候,跟着祖上学过一点浅薄医术,拿不出手,但是治疗一些疑难杂症,还是有些经验的。”
苏明习惯性谦虚,并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医术,如果说医术是在九天神帝那儿学来,黄曼彤这个生长在唯物主义下的新人类,也必然不相信。
黄曼彤问道:“原来你真的会医术,那这个丛集性头痛病,你知道该怎么治疗吗?”
“丛集性头痛病?”
苏明先是一怔,然后笑道:“这种病症我当然知道该怎么治疗,多发于青年人群,怎么了?难道黄老师有这种头疼病?”
黄曼彤摇摇头道:“不是我,是我的父亲。”
“你父亲?”
此次轮到苏明惊讶了,这丛集性头痛病,他略懂一二,多发于青年群体,反观黄曼彤的父亲都是中年人了,怎会患上这种病症?
或许是看苏明的疑惑,黄曼彤开口解释道:“这个病已经折磨父亲十多年了,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得了这种病,之后一直拖着,也去过各大医院治疗,只是都不怎么见效而已,随着年岁的增长,这段时间的发病率也是越加的密集,并且疼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甚至有好几次痛得昏迷了过去!”
想起父亲被丛集性头痛病折磨的死去活来,黄曼彤心里就挺不是滋味,想尽一切办法治好父亲的老毛病。
苏明听到这话,知道了一个大概,看来黄曼彤的父亲,是被丛集性头疼病折磨了将近半辈子,不可谓不痛苦。
对于丛集性头痛病这种症状,确实很难根治,医院里给开得那些止痛药,只能暂时缓解病人的痛苦,甚至那些止痛药还有副作用,年轻的时候仗着身体倍儿棒感觉不出啥,一旦年过半百,身体各方面的抵抗力不如年轻时,那就会演变成更为剧烈的痛苦,黄曼彤的父亲就是个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