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打的？疼不疼？”

闻言，叶修白点了点头，打的确是叶行然打的，但是疼——

好像也不是很疼。

叶修白咳嗽了一声，睁着眼睛说瞎话，“疼。”

听到这话，叶初阳的小鼻子都皱了起来。

明明早就知道这个回答的，但是现在亲耳从叶修白的嘴里听到一个‘疼’字，叶初阳觉得自己的心脏还是很疼。

跟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于是，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开口，“那你当时应该打回去。”

“小九，那是你爸。”叶修白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你打的他的时候他不是我爸，打完了我再承认他是我爸。”少年说得一脸认真。

叶修白：“……”

这话要是被叶行然听到，大概是要被气死的吧？

男人好笑的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一年也就这一个机会能见自个儿子一面，叶行然怎么可能不来。

叶修白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低声道，“小九，别对你父亲有偏见。”

寂静的空间内忽然响起这么一句话，令叶初阳顿时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去。

结果一眼看到男人脸上复杂的神色。

她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然而最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话。

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神色淡淡的道，“你父亲已经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叶初阳：“……”

叶初阳：“……你说啥？风太大我没听清。”

几乎是在听清楚这句话的一瞬间，少年原本平静无比的表情就像是被石化然后再风化了一样。面上出现丝丝裂痕，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见状，男人的神情微微软化，那双暗如暗夜的凤眸中也染上了一点点笑意。

他伸手盖住了少年的小脑袋，低笑着道，“你的任何事情，你父亲什么都知道。所以小九，其实你父亲他很好。”

叶修白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初阳心里大概也有数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