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一下子接住巫奴,抗尸体似的抱着扛上了肩膀,风一吹兽皮群下风光无限好。不知是否为错觉,大巫护着巫奴就像是护着纯净水,沙漠最后半瓶水。
戈壁滩上午绿色,长草两行人走了大半天跨越了250公里左右的路程,终于大巫眯着眼睛放下巫奴,嘴边咬着银底黄面的叶子,满目碧绿色,犹如天堑一般横跨不知多长的巨大裂口,裂口大约
四十来米,分割除了对比强烈的两地。
大巫一招手示意停止步伐,他摸出木简仰头漫不经心的喝起了红水晶水,眼睛在对面碧绿色的草上打转,躲在草丛里的小东西被盯得浑身发抖,然后……吓死了。
戈壁遍布石子,满目土黄色矮小灌木;碧绿色的高草,满鼻清新空气爽。
大巫清楚的知道天堑裂口之下,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顺着而下就是长草长年不变的迁移地。
大巫不发一言,直接把巫奴扔下裂口,自己顺势而下,一眨眼就消失了。紧接着一个个萝卜似的前仆后继的跳河,飞溅的水花朵朵,跳水的响声接连不断……
就是可怜了大肥熊,一身皮子进了水沉沉浮浮,爪子乱抓可怜兮兮。
大巫站在河岸边看着一个个下锅煮水饺,他浑身清清爽爽,身边是趴着呕水的巫奴,他把巫奴扔下来,自己几跳行走在悬崖岸边,最后站在河岸边看其他傻瓜一个个跳河。
巫奴仰着头看着大巫,默默的生气,拿了一木简的红水晶就仰头喝掉,他饿了。
“少了几个战士。”
利牙一摸脸上的水,脱了兽皮裙拧水,头也不抬的走过大巫,仿佛刚才的话是错觉。
巫奴奇怪的看着离大巫远远的狼牙利牙等人,这些天本来聚集在大巫身边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就连维多利亚也是如此,仿佛大巫是病毒。
巫奴奇怪的看着大巫,惹得大巫转头看他――“之前我总想着你多看了我几秒,现在你看着我,觉得很奇怪。”
大巫眯着眼睛斜眼看了巫奴一眼,手臂修长有力直接把巫奴壁咚,困在双臂之间低头,阴影明灭之间的脸庞略显阴郁,双目锐利犹如出鞘宝剑。
他俯身埋首于脖颈间,平缓的呼吸心跳不变,连带着巫奴的心也平稳下来,他轻声呢喃,“虎二不可原谅。”
巫奴稍微联想,疑惑的反问,“他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