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并没因为他的解释而动,小时候在大院里生活,对于某些东西的敏感性,要比普通人,乃至常宝发之类的人强的很多,缓缓抬起手,指向这十几个人,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
这么问倒是刘飞阳刘飞阳问懵了,随口解释道“安保公司的安保,都是从安保公司挑出来的精英,特意来这里集训的…走吧,咱们进去再说,这里草太多,蚊子个头也大,咬一下能肿巴掌大一块…”
他说着,又开始迈步向前走。
秦芳的脚步稍稍落后半步,完美无瑕的额头已经微微蹙起来,她之前就知道刘飞阳在这,也说过在集训,不过有了水丘静的电话,显然不会那么简单,她突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太少,目的也只有劝说他暂时停手。
好似知道起点,还有自己所要抵达的目的地。
中间过程一概不知。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两人走在前,十几人跟在周围,穿过满是器械的中间空地,终于来到楼里,刘飞阳所住的地方与这些安保在一起,所以刚刚走进楼,就听见楼里打呼噜的声音已经连成片。
如雨后池塘里的青蛙,此起彼伏。
这种声音让秦芳更加震惊了,好似整个楼都在震动。
刘飞阳察觉到异常,回过头尴尬道“在之前打算如果你来,咱们就去市里住,但这次来的太突然,还有探班性质,简陋是简陋了点,不过你放心,绝对安全…”
秦芳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里。
而是开口道“这里有多少人?”
刘飞阳随口回道“不到七百人…”
秦芳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再不知情况,也不至于不了解国家版图,更不至于不知道尚土匪所在的地方,如果什么都猜不出来,水丘静也不可能只是寥寥提了两句,剩下的任由她自由发挥。
水丘静目的很简单。
就是不主动给她灌输视线,让她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秦芳下意识的看了眼周围的几人,这种气势太熟悉不过,很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刘飞阳的安保业务一年都遇不到重大突发情况,把人训练到这种素质干什么?他身为堂堂的集团总裁,愿意在这里又为了什么?
一河之隔的那边又是什么?
简单思考之后,秦芳突然松开刘飞阳的手,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
刘飞阳转过头,也看出她的表情有些低沉。
秦芳咬咬牙道“飞阳,我想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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