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说过:财富背后,都有犯罪!
这位耄耋之年的老太太,人生观与价值观与常人不同,在耿爷身后默默的付出一辈子,从未有人重视过,但她认为,相夫教子才是女人最大的成功。
耿爷说:耿国庆不是守江山的料。
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并不懂什么叫国内的人情世故。
有些事情往往不是用言语能说的清楚,那就得换另一种方法,刘飞阳接手之后会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她无法断定,是否会侵吞也是未知数,但一个知根知底的犊子,总要比陌生团队来的踏实,交到刘飞阳手里,总比放到什么都不懂的儿子手里,让人放心。
耿爷临终前是托付、更是豪赌。
而老太太的出现,就是把结果公布。
毫无疑问,刘飞阳是这场对局的最终胜利者。
他粗鄙的言语让众人心有愤怒,同时,也人们不得不正式一个现实,就是刘飞阳真的要接手了,在此之后他将采取自己独有的策略。
围在程成身边的一群人用人仰马翻来形容不足为过,视线在程成和刘飞阳之间来回交替,脸上写满了畏惧,要不是徐解放和程成争海商会会长,他们不可能与程成更进一步,也不可能形成抱团的小团体。
或许刘飞阳会顺利接手,对他们也会采取手段,但绝对不会把故事讲述的这么僵硬。
“程总!”
紧紧靠在他左边的人,面色阴晴变幻的道“耿爷具体有多少参股公司我不清楚,上至集团、下至空壳,应该不在少数,但是我知道,耿爷在我公司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进一步说是,比我还多…”
程成嘴角都在下垂,他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会毁在一个人人都不重视的老太太手里,要不是她今天能拄着拐杖走路,还以为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在人们视线,等再记起的时候,已经追随耿爷而去…
程成回过头看向他。
这人又道“我就在想,耿爷以前不管理任何事务,只要分红,但如果刘飞阳要进入董事会,第一把交椅应该谁来坐?”
程成蹙眉道“什么意思?”
这人毫不掩饰的道“我怕了,耿国庆是个傻子,他亲自管理公司,一只手都能玩死他,雇佣外来团队,不符合海连本地情况,可唯独刘飞阳,你让我拿什么跟他对抗?年纪大了,不敢玩命,也经不起挫折风浪…”
“老许,你到底什么意思?”
身后的人激动道“现在要退出能退出么?与刘飞阳闹得这么僵,他不可能放过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抱成一团,跟他对抗到底!”
“对,我就不信他刚要了咱们的命,大不了鱼死网破,有被打倒的,还没有被吓倒的!”
程成见他们又要争论起来,他脑中被震的稳稳作响,抬手往下压了压,看了眼正前方蔑视自己的刘飞阳,收回目光缓缓道“老许,你放心,他刘飞阳还没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凡事都有解决办法,现在不是说话的时间,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
他说完,转过身就要离开。
这辈子风浪挫折经过很多,冷眼和嘲讽不计其数,可唯独对刘飞阳的小人得志,恨不得用最原始的手段,不能继续在这里扮演小丑,那就只能离开。
“哗啦啦…”
他带头离开,所有人都跟着迈步。
只不过,站在人群中的老徐像是一根木头一样钉在原地,没动,也没走。
“老许,你…”
旁边的人险些撞到他,见他还没动,不禁开口。
程成闻言回过头,见到老许还不动,脸上不禁出现怒色,今天已经够丢人,要是能把人都带走还算保留了一丝尊严,可如果带不走,那就是灰溜溜离开。
冷声问道“老许,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许面色也变得凛然,重重道“程总,谁都知道吕布人人唾弃,三姓家奴不好当,可人逼到绝路不是怎么想着明天,得思考怎么活下去,如果你和徐解放都是菩萨,我会烧香,但刘飞阳是佛祖,烧香不行了,我得磕头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