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刘飞阳没事招惹咱们干什么,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惹了咱们就相当于惹了大boss,他也不傻,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站在他身后的人诧异开口道。
“我他妈哪知道?”
孔齐异常烦躁“那犊子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在省会跟陈晓峰还能干一下,你要说猪八戒给七仙女拱了我不信,但你要说他上天包养嫦娥我都信,因为他真能干出来!”
随后又摆摆手道“行了,你守着这里,我去公司一趟…”
“局里那些兄弟怎么办?”
这人又开口。
“先蹲着吧,等事情搞清楚再说…”
孔齐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办公室,他预感到这件事绝对不简单,刘飞阳的突然出手一定是有他的利益诉求,自己摆不平,得让那位从来看不上自己的哥哥拿主意。
大约半个小时后。
他把车停到孔瑞公司的停车场里,刚走到大厦门口,就听“咯吱”一声,身后又有辆车停下,车牌认识,是陈清如的,所以站着没动。
陈清如今天换了一身打扮,穿上最喜欢的黑色,高贵且干练,脸色也不好看,当得知刘飞阳真的出手,心里咯噔一下,昨夜几乎一宿没睡,都是在思考刘飞阳的话,如果仅仅是刘飞阳还好,谁也不敢保证李老爷子会不会插手。
“这不是海连大名鼎鼎的黑寡妇么,也来汇报工作?”
孔齐言语带着淡淡的不满,刚才打斗的时候,夜未央的人明明就在另一个房子里,也一定听说了,但最后还是没出手,直到自己的人全都被打倒,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我向你汇报工作,你敢听?”
陈清如瞟了他一眼,两人之前是最正面交锋,摩擦一直很大。
“我自然是不敢听,不过我好歹不会听到刘飞阳的名字,就会被吓成缩头乌龟,连门都不敢,在这破社会上捞钱,有胆量是不够的,关键时候还得敢于亮剑…”
“所以最后全都被打倒,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
陈清如冷哼一声。
“你…”
孔齐还想再说话,发现陈清如已经走进大厅里。
他只能恶毒的盯着后背,心里幻想着有一天把这个臭娘们狠狠蹂躏。
慢步跟上去,两人进了一个电梯,几十秒后抵达楼层,又平行走着,谁也不搭理谁的向孔瑞办公室走去。
秘书没有拦两人,主动站起身走到门前。
“咚咚咚”
阳然安保的人没有与这壮汉一样,他们废话不多,在来到海连之前都是李老爷子的龙清集团的“公关部”人员,能在大集团任职,并且专门在赵志高身后处理涉外事务,出身可想而知,当初在黑石村的海连他们已经展露过身手,活脱脱的就是密林中的野猪,强壮且有力。
二十名安保、二十几名社会人员。
近五十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冲撞到一起,眨眼间就看现场已经混乱一片,镐把与橡胶棍齐飞,只是一个照面,不少于十人躺倒地上。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半个村子的村民都围在旁边,还有些坐到墙头上,男女老少尽在其中,人群中不时有人惊呼、还有人捂住小孩的眼睛、更有些吓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他们有些害怕,却又不忍心放下这场好戏不看。
“啊…”
场中突然有人喊出来,散发着刺骨的疼痛,一名穿着寻常衣服的人手上已经放下镐把,另一只手捂着胳膊,他对面站着一名满脸是血的、身着安保制服的人员,如果说刚才打那五个人的时候他们还有留手,那么现在已经打到彻底红眼,血气翻涌,理智已经被愤怒侵犯大半。
“嘭嘭嘭…”
这满脸是血的安保人员,一手薅住他衣领,另一只手举起橡胶棍,对着脑袋连锤三下,要不是这人急中生智用胳膊挡住,恐怕已经倒在地上。
不得不承认,安保人员来的都是强中手,这群社会人员也不落下乘,在出手力度和准确性上无法相提并论,奈何他们敢下手,专挑致命地方打。
大门口一百多平的土地上,已经能看见有些泥土被浸透,变成湿漉漉的泥土,地上躺着的至少在二十人以上,多数没有昏迷,都是肢体受伤正在惨叫。
由于动作幅度很大,地面的灰尘已经类似烟雾,铺天盖地滚滚袭来,把这些人都包裹其中。
“咔…”
打火机响了一声。
房子里的刘飞阳已经站起来,面色古井不波的看着窗外的一幕幕,身体笔直,犹如标枪,他给自己点了支烟,一口一口的吸着,时至今日,如果事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未免太过悲哀,只需要一声令下,动手的人遍地都是。
烟雾从他眼前飘过。
让炕上的老太太不敢再用敌对眼神,就连侧方的妇女也有些畏惧,她能感觉到,这个人比当初那伙人厉害多了,当初陈清如他们也都是在天黑以后才会发生摩擦,都不大,几个人的打打杀杀都在可控范围内。
眼前的这个人不同,别看年轻,出手确实狠辣,今天才第一天出现,就闹出这么大阵仗,这可是之前从未见过的,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全部放倒,是何其铿锵有力?
“你说他们谁能赢?”
刘飞阳抬起夹着烟的食指和中指,指向窗外问道。
“你…肯定是你能赢,你带来的那些人都厉害!”
妇女胆战心惊的回道。
“呵呵…”
刘飞阳笑出声,外面地上躺着的,绝大多数都是社会人员,他们还能站起来的已经不足十人,都在苦苦支撑,由于场面太过混乱,安保人员也有躺在地上的,很少,五六位。
短短三分钟,局面已经被阳然安保控制住,把他们全部放倒,只是时间问题。
“我说给你送温暖,就是给你送温暖,我看你家西屋闲着没人,租给我,先付你一年租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