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话音落下,就听“咯吱”一声。
最靠近的两名安保弯腰把编织袋打开。
在打开的一刻,里面露出的东西让人大脑一阵眩晕,钞票,一摞摞粉色的钞票,这些女孩情不自禁的长大嘴巴,呼吸变得急促,她们哪里见过这么多?而这些玩车的公子哥们也都咬紧牙关,现金的视觉冲击力,要比数字震撼的多。
“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还加不加码了?”
刘飞阳又问道。
这些人闻言,立即回过头,看向刘飞阳。
杨洲死死咬紧牙关“你他妈跟我玩真的?”
“如果没有,咱们就要进行到正式环节,数钱,打嘴巴!”
刘飞阳说着,语气陡然变得凌厉“干你大爷的,谁他妈敢跑,就地放倒…”
听到这话,他们齐齐一震,没想到这个愣头青竟然如此霸道。
就看杨洲攥紧拳头,生硬道“打我可以,不就是脸么,我不要了,但你他妈要是个爷们,打完我,钱就别拿走!”
“可以!”
刘飞阳立即回应。
“一个嘴巴值七十万,我也不还手,有种你就打死我…”
为首的男子倒也光棍。
“来,给我站成一排,一个一个打!”
刘飞阳说完,低头看向吕婷婷,开口道“动手吧!”
“我?”
吕婷婷难以置信的睁着大眼睛,还抬手指向自己,她知道事情始末,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则是迷迷糊糊,因为思绪早已经飞走。
“对,你打,只要你开心,随便打…要不然,就从他开始打?”
刘飞阳抬手指向杨洲,微笑着又道“先打十个试试手感…”
“咯吱…”
听到刘飞阳说打十个,外面的安保训练有素,相邻的三位安保齐刷刷弯腰把编织袋拉开,结果不出意外,里面装满了粉红色的纸,刺的人眼膜生疼。
这一瞬间,所有看到钱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尤其是这些女孩,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多了些别的意味,杨洲的女伴,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松开…
“要不然从他开始打吧,毕竟你们以前都属于一个大圈子,熟悉,知道往哪里打…疼!”
安然一手抓着吕婷婷的胳膊,一脸闺蜜之间商量什么衣服好看的表情,很自然、很平静。
然而,吕婷婷抬头看看刘飞阳,又转头看看安然,看到那两双看着自己毫无杂质的眼睛,她突然鼻子一酸,心里有股暖流滑过,想到自己只是没了爸爸、妈妈又精神失常的孩子,她咬咬牙,说出两个字。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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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很简单,简单到有些问题几乎不用动脑思考,就能想到最终结果,就像当下某些公子哥的言论,每次都是平地惊雷、激起千层浪,偏偏那些公众人物对他又毫无办法,至于他的倚仗很简单,就是有位富可敌国的老子。
换个角度想,假如有一天他老子破产了,他的下场会是怎么样?不说以前那些他抨击过的人,可能连路人都会趾高气昂的说一声:报应!
现在的吕婷婷,就是这般处境。
以前的她未必的罪过很多人,但吕青赋予她的资本让很多人羡慕、嫉妒、乃至是恨,就像这几名女孩,时不时的白一眼吕婷婷,至于为什么她们也不知道,或许是鄙视这位曾经的大小姐,能让他们感觉到快感!
“四百七十万…”
不得不承认,这几位在农业学院门口的公子哥,还是有些身价的,掏出的卡,里面的资金加在一起,足以让寻常人望而却步,更是让这几名女孩,眼睛冒金星。
“钱不多,也就比吕小姐曾经开的车,半个多一点…”
为首的男子晃着脑袋说道。
“咱们是现在打,还是等你的到了一起打?”
杨洲眯着眼睛,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他认为如果刘飞阳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出这些人的实力,拼下去未必会两败俱伤,但得罪人是一定的,成大事的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树敌。
冲冠一怒为红颜?
在他看来就是傻子。
“别急,马上就到…”
刘飞阳抬手看了眼手表,不轻不重的回道。
手表还是他以前佩戴的,不算很贵,中产阶级而已。
所谓:穷玩车富玩表,这些人每个人都是眼贼的主,看一眼就知道大致价格,这块手表在富豪的眼中实在上不了层面,这类的人充其量有个几百万身价,或许公司的管理层也能佩戴。
“死要面子活受罪!看我等会打死你,咱们说好了,是个男人就别哆嗦!”
刘飞阳的声不大,让杨洲误以为他是心虚。
那男子抬手搂住自己的女伴,在他看来,四五百万足以让市值在八位数的公司头疼,看刘飞阳的年纪,最多是个公子哥,偏偏在海连,没见过这号人物。
轻飘的又道“小子,等会儿打你可别怪爷爷手下无情,正好最近练自由搏击,我好好跟你玩玩,打疼了别找事,大家愿赌服输…”
“你最近确实很有劲呢!”
被他搂在怀里的女孩娇滴滴的附和。
此言一出,唏嘘声一片,玩笑意味要大于本身意味。
对面的欢声笑语与刘飞阳三人的冷冷清清形成鲜明对比。
房门没关,门外的销售人员也能听到,都忍俊不禁,他们很同情刘飞阳,可又没有必要把矛盾引到自己身上,都只能在心里默念着事情不要闹得太大。
一名女孩倚靠在男人身上道“帅哥…我劝你还是认输吧,据我所知,他还有一张没拿出来,那张卡里…”
“咳咳…别胡说!”他高深莫测的打断。
另一名女孩又开口“你的人还能不能来了,不会是在这里跟我们耗时间吧?他们一天不来,要让我们等一天?”
“为了听见响声,我愿意的…”
对面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