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人群都附和的笑了笑。
刘飞阳也笑着道“尽管敞开了喝,只要今天坐在这不离桌的,茅台管够,喝一天,非但供一天酒,我还在这陪你喝一天…”
“刘总,你就说是什么事吧,要不然可真少喝了…”坐在旁边的人也开口。
刘飞阳笑过之后,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把大家叫来很简单,一是大家都是同行,还在海连地界,以后见面认不出来,说出去让人笑话,其二嘛,也很简单…”
“海连的安保业在孙泉手中太久了,得适当换一换主,被他一家独大,市场都成了一潭死水,今天想着大家商量个对策,把肉从他手中抢过来…”
他说的轻松,别人听的却不轻松。
就是这一瞬间的事,所有人都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房间内雅雀无声。
洪灿辉站在门口,不言不语,看着主位上的阳哥。
刘飞阳又笑了笑,随后道“大家没听错,我就是要搞垮孙泉…”
被第二道雷劈中的众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又是坐在旁边的人为难开口,如果他早知道这件事的话,他都不来,孙泉的实力想要挤垮一家轻而易举,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可不想冒着得罪孙泉的风险,跟刘飞阳在这里异想天开。
“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们当你没说过,你也当我们没听过,今天就是一起吃饭…”
“对对,没听过,喝喝酒,聊聊未来发展…”
“嘭…”
坐在侧面的人拍桌子站起来,怒道“我还以为要合作,知道是这件事,根本不可能过来,海连很大,安保市场也很大,但是我们大家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的份额,也就比他一半多点,怎么斗,根本就是胡闹…”
“谁不知道你跟孙泉斗得火热,现在已经招架不住了,你想死,拉我们一起垫背,你傻当大家都傻么?”刚才要走的孙总也站起来,要离开,晃着脑袋又道“真以为有点过往就能跟孙泉斗了?呵呵…这里是海连,不是惠北,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跟孙泉斗,你有什么资本…”
刘飞阳没想到他们对孙泉如此讳莫如深,刚刚说一句,别人就有千万句等着。
“嘭…”
他向后一靠。
“哗啦啦…”
就看洪灿辉快步上前,顺手拿起一个茶杯,出手狠辣的在要离开的孙总的脑袋上拍开,一瞬间,鲜血如注。
孙总被拍到地上,抱着脑袋嚎叫。
一瞬间,六七人瞬间站起来,惊恐的看着刘飞阳。
“资本?”刘飞阳不阴不阳道“我的资本很简单,你们玩的是钱,我玩的是命…”
房间内再次鸦雀无声。
ps:这章是为丁总加更,感谢从入行开始到现在的支持,感恩。
水泥厂的招标工作已经步入正轨,近两天就要递交投标书,与此同时五十万的保证金也要打进账户,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现在的刘飞阳可谓要什么有什么,但就是没钱,洪灿辉刚刚打来电话说全能安保已经把标书交上去,保证金也已经交完,看来,近一段时间在保安业闹得沸沸扬扬的孙泉被带绿帽子事件,并没影响他的正常工作。
刘飞阳坐在办公室里,他一手拿着签字笔,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白纸,用签字笔在纸上胡乱勾画,他眼睛都没看在上面,至于勾画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惠北市的经验告诉他,成功人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多认识几个人、多说了几句话、多走了几步。
机会这两个字不常有,什么时候来是个未知数,抓不住之后还会不会来,更是个未知数。
同行业之间,未必是敌人,在必要的时候也能成为朋友。
他把想法在心中过滤一遍,觉得如果自己放弃了这次机会,那么自己有可能会被压很长一段时间,高风险的同时,也伴随着高收益
下定决心,立即把笔放下,随后拿起电话道“让紫竹和志高一起过来…”
五分钟后,赵志高三人齐刷刷走进刘飞阳办公室,洪灿辉把创业团队带到海连,王紫竹自身从南方飞过来,赵志高有三番两次找李老爷子辞职,这三人是他最忠实的班底,也是他坚定的力量。
他扫了一圈,开口就极具侵略性的说道“咱们不能被动挨打,必须得主动还击!”
此言一出,三人眼睛同时一亮。
在惠北、在李老爷子身边,不管怎么说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来到海连憋屈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他们三人也常想,未来的发展方向在哪里,是要做到海连安保的第一人?可这海连安保的第一人与耿爷又差多远?
要把安保开到连锁,遍布东北?
可做到东北安保第一人,又与李老爷子是什么样的差距?
如果真能做到国内龙头,怕是才算刚刚有些成绩…
三人不禁挺直腰杆,眼睛炯炯发光的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都是因为相信他,才不远千里来到身边,跟在他身后。
“目前我们做安保,也只能做安保,海连的民营安保份额半数以上掌握在全能安保公司手中,所以必须要搞垮他,踩着他上位,我们才能出人头地!”
刘飞阳话里有着类似于报复的野性,听得人热血沸腾。
“阳哥,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洪灿辉站在中间,一如既往坚定的说道。
“你指哪,我打哪!”二孩简洁开口。
相比较而言,王紫竹则要淡定的多,但他的手一直隐蔽的捏着指节,类似与坐在路边算卦瞎子,在算卦时候的姿势。
刘飞阳一往无前的盯着他们道“目前我们从财力、物力、人力来看,都比不过全能安保,即使发展几年,也未必能比得上,所以只靠我们自己跟他对着干是不明智,古代有个著名的思想叫:合纵连横,就像惠北市的圈子、又向想出被气死的马汉马老爷子,我们要联合大多数人,一起对抗孙泉…”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招数,孙泉一家独大,其他安保公司只能捡点剩菜,早就引起了别人的不满,奈何没人敢发火,体积差的太多。
大家都是老板,各有各的心思。
况且平日里也不走动,凭什么联合到一起?
“可能有点困难”
洪灿辉蹙眉道,倒不是打消积极性,而是确实认为很难。
“登天的梯子是人造的,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必须得做!”刘飞阳眉宇间还是那抹坚定。
话已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无法更改。
刘飞阳等了几秒,见没人说话,重重开口道“灿辉,你给我约全海连的安保业老总,今天晚上萱华园最大号包厢,我请大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