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只要高呼一声,刘飞阳就是个骗子,你打电话要撤资他给你骂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并且我相信,现在你们圈子里对刘飞阳有怨念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就是差一个带头的而已,不敢露头,是因为大家都期待奇迹的发生,可是,这世界上真的有奇迹么?”
成哥轻挑又问。
“老赵…”古清明也没了主意,不过有些松动的叫了一声。
“哎…”赵维汉叹了口气。
正在这两人有所松动的同时,盛世华庭,最顶层,房间。
齐三爷靠在床头,衣服还没脱,嘴里叼着他只有在高兴时候才会吸的雪茄香烟,觉得这东西够劲,吸起来爽快,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眯眼看着张曼。
张曼正站在地上,床的正前方。
就在五分钟以前,他刚刚走到床头,张曼突然问他一句话“我该怎么办?”
看那楚楚可怜又掺杂着绝望的眼神,换成普通人就心软了,三爷没心软,却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一个案板上的鱼肉,突然开口说话,问被吃到肚子里究竟是冷是暖同样可笑。
“我能跟在你身边么?”张曼又问。
三爷产生过疑虑,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却发现又没有什么多想的,她的照片在自己手里攥着,为了后半生不想流传出去这是必然,现在门已经关上,影响也已经出去,貌似没什么可担忧!
“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对我痴迷么?”张曼又抛出重磅炸弹。
她说完之后,从床上又起来,走到地上,突然间变得媚眼如丝,一点点宽衣解带,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做好了打算,良禽择木而栖这是自然规律。
万事俱备又不差东风,三爷有时间欣赏她曼妙的脱衣舞姿。
身份不一样,感觉不一样,张曼跳舞与楼下那些舞女跳舞是两种感觉。
他不着急的欣赏着。
然而,张曼的一件外套却脱了整整两分钟,一件毛衫又脱了三分钟,还剩个纯白色吊带,里面还有一层,虽说能看到一部分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可没那个耐心继续欣赏。
张曼还在前方摇摆着身体,脱衣动作突然停滞,只有舞姿。
突然,三爷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眼神变得尖锐起来。
生冷开口“你在拖时间!”
“啊?”张曼听到这话,吓得尖叫出来,脸色瞬间变白。
三爷见状,瞬间从床上坐起,一股危机感越演越烈,袭上心头。
麻木道“拖时间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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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有伊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那伊人是惠北市赫赫有名的一朵金花张曼,貌似也不是什么秘密。
自从她跟了刘飞阳以后就彻底金盆洗手,没和任何人暧昧过,确实招致很多人怨念,他们对刘飞阳敢怒不敢言,这是大背景使然,神仙说:位置越高骂你的人越多,这话不假,在场的二十几人中就很多盼着刘飞阳出事的。
他们看似淡定闲聊,各自交谈各自的事情,实质上都在关注齐三爷的一举一动,张曼在,又把自己叫过来,很明显是在向所有人秀肌肉,现在他走进房门,又把房门关上,谁也不可能单纯的想,夜夜做新郎的三爷,和天生尤物的张曼只是在里面喝喝酒、聊聊天,至于会发生什么苟且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从门关上的一刻,窃窃私语就从未停止。
一名身高在一米六,体重在一百六左右,有些斑秃的老总,看到门关上的一刻就把酒杯放下,声音不大,略带怨念对身旁的人感慨“手拿玫瑰追求心爱的女人,她矜持着不肯点头,对所有人说要等待心爱的王子,王子出来了,土匪也出来了,与王子风花雪月又被土匪抱上床,她不等王子会平平淡淡,等待王子之后就会有大甜大苦,生活啊,往往就是如此讽刺…”
“遇到事了,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哲学家,你比喻的精妙!”旁边的人赞同的点点头。
“想当年张曼年轻的时候,市里领导的公子不知拒绝了多少,其中不乏省里的公子,可她不同意,如果同意了还能有今天的灾难?”这人又在感慨,心里酸酸的。
惠北市的上层圈子确实不大,翻来覆去就是那些人。
“她应该很后悔吧?”
一名女性同情的看了眼房门,跟对了一个男人,飞黄腾达,跟错了一个男人,如临深渊,她现在真实感受的到。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有人摇头“现在还没看明白么,刘飞阳的女人已经爬上了三爷的床,他能做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当个活王八罢了,早就有人说过,他在三爷手下撑不过两个回合,三爷还没有彻底出手就已经是这个结果,如果出手了…”
“他就不应该招惹三爷,现在落得这么个下场,生意没了,家也不敢回,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女人还让别人给睡了,图的什么,一口气?终归还是太年轻,不懂得隐忍”
这人说完,叹了口气走向一边。
他们本是几人围在一起,见他离开,剩下几人并没停止交流,还在谈着,刘飞阳和齐三爷这场战争全市眼睛都在关注,谁会赢早就有定论,都想着有一天刘飞阳会突然离奇死亡,可能是车祸,有可能是喝多了掉进河里。
但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奇葩的方式,女人主动靠拢,想想还有些可笑。
与此同时,齐三爷走进房间,把门关上的消息霎时间传开,互联网时代即使相隔千里,也能在转瞬到达。
中水圈子里的人,无一睡眠,他们在听到张曼去盛世华庭时就变得紧张兮兮。
这不是一个能让人兴奋的信号。
他们没办法阻止,也没有能力阻止,都静静的在等待事态发展。
“咔嚓…”
开学校的校长听到这个消息,气的把手中的水杯摔倒地上,浑身激动到颤动。
“嘭…”
随后,他身体一软,呆呆的坐回沙发,眼神茫然,异常无助,已经睡觉的妻子听见声响赶紧从卧室里跑出来,她从未见过丈夫这般沮丧。
“完了,全完了…”校长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怎么了?”妻子紧张兮兮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