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自己说说,自从你出现以来弄出多少祸端,大家聚在一起是赚钱,不是为了惹火,这次为了一块地搞得天怒人怨,你知道你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灾难?”另一人死死的盯着刘飞阳道。
有些人就是这样,必须得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进行抨击,总是认为自己师出有名。
“害群之马,败类!”另一位戴着眼镜,看似挺斯文的男子道。
赵维汉越听越心惊,他想到会很激烈,却没想到能如此激烈,目光根本不敢往桌子上看,只能低着头装作与世无争,古清明心里也甚是震惊,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快跳出来帮着刘飞阳,雪中送炭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干的。
刘飞阳心里清楚,他们刻意不提马汉支撑贾信德与自己争地,那么自己说出来也没用,他们不讲理,也不会讲理,所以就闭口不言。
“刘飞阳,你没什么要说的么!”小常也一拍桌子,嗖的一下站起来,气势唬人的道。
“你想听什么?”刘飞阳向后一靠,瞟了眼问道,没有太多戾气。
“做了什么事,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我认为你心里清楚,首先是给老爷子道歉,其次是主动滚出这个圈子,别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大家脸上都挂不住…”小常话里有话的威胁一句。
道歉之后出了这个圈子这事就能了结?显然不可能,至少马汉心里没打算就这么解决,道歉也好不道歉也罢,这种事必须得扼杀的彻底,如果这次处理不好,以后是个阿猫阿狗都敢来挑衅自己,那还怎么能被人叫为老爷子?
他得意洋洋的用余光瞟着刘飞阳,看他该怎么应对。
“这样就能解决?”刘飞阳笑着问道,眼神犹如在俯视一只蝼蚁,看的人非常不舒服。
“嘭…”那位性质暴躁的男子拍案而起,指着刘飞阳鼻子喊道“道歉都是轻的,你应该跪下道歉,然后把砖厂还给那些人,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就应该找根绳上吊自杀!”
“继续”刘飞阳嘿嘿的笑出生来,并且异常开心,这幅样子在谁眼中都是病态。
“你…”这人眼睛一瞪,被噎的哑口无言。
“投票吧…”不动如松的马汉终于开口,深吸一口气,看上去有些艰难的站起来,完全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缓缓又道“我马汉活了七十多年,不敢说对得起谁,但绝对问心无愧,并不是不能受委屈,而是得以身作则告诉所有人,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没了德,就得付出代价…”
这老爷子,也开始为自己寻求制高点。
“那好,咱们就投票,我就不信了,这种人还能留着他,我第一个举手!”小常率先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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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水茶楼门口豪车遍地,茶楼内部死气沉沉。
曾有人粗略计算过,把高启亮这个庞然大物剔除在外,这些人的资产加起来超过十位数,并且不是一开头,如果再把高启亮算在内,财富总和比市里首富钱书德弱不了几分,会议桌两遍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挂上凝重的表情,有人不断的端起茶杯喝,有人沉默不语,但做的更多的动作是,抬起手中的烟卷放到嘴里,大厅烟雾缭绕。
门口的两名女孩在这里工作近两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紧张气氛,噤若寒蝉,瑟瑟发抖,预感着茶楼里有大事发生。
最前方的关二爷金身前的香炉里,已经插上几十根香,有些已经燃烧到根部,有些刚刚燃烧不到两厘米。
马汉在前方正襟危坐,闭着眼睛,大有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圈子里的人昨晚就去了几位,可有人去的消息、他们商定的结果已经传出来,所以即使马汉闭口不言,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今天开会的目的是什么。
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不过这里最为忐忑的要数赵维汉、古清明、张曼三人,前二者是当初最先附和着支持刘飞阳的,最后一位刚刚在身体上被征服,心里上也差不多,她现在着实是捏着一把汗,说是小三、姘头这类话太难听,她希望在刘飞阳身上找到的是感觉、青春、回忆、激情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本质上有着不同,需求的少、付出的也就多,昨晚一夜未睡,想着如果父亲没把产业收回去,这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赵维汉和古清明愁容满布,两人都知道站队立场,走对脚步这件事太重要,马老爷子能急匆匆的开这个会,就说明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他俩在马老爷子这个所谓“射日联盟”面前,太过微不足道,送上去也是找死。
“咳咳…”马老爷子的忠实跟班小常轻轻咳嗽一声,皮笑肉不笑的道“刘总有些不尊重时间了,快九点还没过来,呵呵…”
“刘总现在是全市的红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应该有点架子”另一人言语中带着讥讽的附和。
“年少得志不是件好事啊…”旁边一人摇头感慨。
说话声越来越大,不过马老爷子像没听见一样,他们说他们的,自己潜心向佛,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听到他们开始讨论,赵维汉二人一声没有,就连当初借刘飞阳资金,那位开学校的老板也都闭口不言,因为没办法反驳,刘飞阳现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这时候谁跳出来就相当于把自己摆在极端位置。
之前可以理解为争风吃醋,现在就是你死我活。
张曼听他们议论,眉头紧缩,偶尔中能听见有人话里带着她,说什么主动往刘飞阳身上靠,想男人想疯了,不过话音很小,能听见而已,她脸色铁青,咬紧牙关当做没听见,众人之所以能如此胆大妄为,更重要的一点原因是,今天坐在最末尾的位置是空的,柳青青已经消失不见,这就等于刘飞阳在圈子中最强有力的支撑已经躲出去…
可能是有意为之,又或是懒得打扮,张曼今天穿的就是昨天那身衣服,纱质的上身里面肌肤若隐若现,甚至能窥觑某些重要位置一点。
“娘希匹,就是个小孩,得了志还猖狂上,这种人敢去我家,我弄死他”一名汉子怒目圆睁的喊道。
“欠揍,小时候挨打轻了,等会敢顶嘴就得揍他”另一人义愤填膺的附和。
气氛已经愈演愈烈,房间内嘈杂声一片,骂的赵维汉端茶杯的手已经不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门口的服务员也都跟着担心,那个穿着白衬衫的阳哥,可是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
就在他们叫骂声一片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