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娥除了安然之外不服任何人,以前在酒吧的时候她或许会怕柳青青,但是在几经周折的爱情面前,哪怕是那条野鸡脖蛇拦路她也敢迈过去,呼吸越发急促的看着刘飞阳,想开口质问,又觉得在安然面前问不妥当。
“那女人你认识,叫张曼…是个很成熟的女人”
还没等张晓娥心中的猜忌结束,刘飞阳就主动把这个答案说出来。
张曼她也见过,那是个能与男人谈笑风生的娘们,她心中有股醋意,不由的低下头。
而床上的安然竟然有了变化,嘴角微微一动,看起来像是在微笑,似乎又是很同意刘飞阳的做法,可能她不希望刘飞阳就这么颓废下去,安然不算极端,称得上很理智。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柳下惠似男人,怎么听起来都有些假正经的味道。
如果是安然第一次微笑,刘飞阳或许会激动,现在的笑只能称为欣慰,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就在三天前,说到两人的第一次安然还握了握他的手,似乎在阻止他不让他说下去。
“你能理解我对么?”刘飞阳看着那脸庞,又问道。
这次安然没笑,貌似对这个话题并不在意,她好像更愿意听到单纯的交合。
这一夜,刘飞阳坐在床前开始畅想他们的未来,安然也没再笑过,好像在真的睡着了,十点半,他照常离开,出了这扇门,张晓娥挽住他胳膊回到家里,这是一位丝毫不逊色张曼的美女,她之所以不能称之为尤物,是因为在某些方面还没有经验。
与此同时,那家ktv。
张曼在买下这家ktv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那间不起眼的小包厢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此时的包厢已经被她改造完成,沙发挪出去,换上一张欧式的大床,里面也装饰的与家里卧室无疑,倒有几分温馨的味道,作为包厢小了些,作为卧室就大得多,侧面还摆一张欧式沙发,旁边有桌子,桌子上有蜡烛有红酒。
女人想要征服男人很难,管住胃,只存在与理论之中现实中并不切合实际,美轮美奂的容颜、婀娜多姿的身段、或是风骚的床上功夫,倒是个不错的理由,只不过,容颜易逝、身段易凋,床上那点事也会腻。男人犹如发了情的公狗,只要是想,对着空气也能自我满足,也就是所谓的精神出轨。
相比较而言,男人征服女人就要容易的多,正如张爱玲所说:征服女人要通过她的阴道,仅此一样而已。
现在看来,貌似效果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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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阳听见后方马亮尖锐的喊声,没回头,也对马老爷子的状态也大致能知道,这人如果度量大也不会跟,按照年龄才是他孙子辈的自己一般见识,来这里找他不是目的,气昏过去也才算小有成就,推门出来之时,背后更能听见妇女的喊叫声,有些人看见老爷子昏倒已经哭出来,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外面又是繁星满天,清风徐徐。
临近九月份就没有七八月份那么热,夜风吹在身上非常舒服。
正门口停着一辆奔驰,正是刘飞阳的座驾,车旁还站着一人,垂头丧气的嘴里叼着烟,一直在等待,此人正是洪灿辉,实则这一段时间洪灿辉都处于巨大的焦躁之中,他走到刘飞阳身边的时候,刘飞阳还是个小有名气的“无业游民”兜里怀揣着二十几万正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从砖厂这一路走过来,他发现阳哥的脚步越来越快,自己前行的速度已经降低了整体进程。
现在砖厂他也能管理的很好,甚至买了一块能取土的地,大大降低成本,可一旦涉及到市里,涉及到房地产、涉及到下面更多的利益纠纷,有些摆弄不明白,觉得自己毫无用处,以阳哥现在的需求怎么也得配备个一流高校毕业,并且有过工作经验的人。
“阳哥…”他见刘飞阳走出来,扔掉烟头快步迎上去。
“有心事?”刘飞阳漫步过来,听他声音就知道情绪不对。
洪灿辉走到车边伸手把车门拽开,想了想没好意思说,正想关上车门就听刘飞阳又道“坐后面”
他一愣随后点点头,绕过去从另一侧坐进来,心里还有些忐忑,这辆奔驰他经常坐,但每次都极其鲜明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摆的很明确,前方的老姜知道每晚去医院是刘总的必修课,见两人坐稳就开始向医院进发。
刘飞阳略显疲惫的靠着,闭上眼睛,二孩把他伤的很深以至于如果当初不是安然说话,弄死洪灿辉的心都有,可一旦接受了,就会全身心接受,况且洪灿辉做的也没任何问题,车窗外的路灯透过车窗交替闪烁在刘飞阳脸上,就看他张嘴轻声道。
“感觉自己不行,力不从心?”
“啊?”洪灿辉一直规规矩矩的坐着,没有刘飞阳那么舒坦,听见说话却没见阳哥把头扭过来,他知道这是对自己说,沉默着没说话。
“我当初参加工作的时候,在龙腾酒吧,算是中水县大的,位置直接是经理,可被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挑衅,有令不出门的时候,也有人阴奉阳违,还有人在背地里嘲笑”
关于阳哥的过去洪灿辉了解一点,毕竟在砖厂在县里,闲聊的时候常有提及,扭过头认真的听着并没开口。
“有位置、有权利、管不住人,这个很憋屈,我记得最多的一次是蹲在你嫂子窗户下面吸了半盒烟,不知道该咋办,柳青青也不帮忙,更没有支持的态度,如果管理不了他们我下台是必然”
“最后你挺过来了”洪灿辉接话道,他现在也有类似的处境,不过比当初刘飞阳面对的要好很多,他管理任何人都会听,但是他去到公司,那些人商量着设计图纸、水泥的号大小、动辄上百万的资金调配,领域太过专业他插不上话,所产生的无力感也让他憋屈。
“是挺过来了,因为我想通一个道理”刘飞阳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