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渝微虽然没有看到陆泽承的眼神,不过她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凉气,推推搡搡的想要下来,“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陆泽承这一次并没有抓着她,而是任意她挣脱开自己,‘嗤嗵’一声又跪在地上。
单渝微少了陆泽承的支撑,像是得了软骨病,还没有站稳就直接跪在地上,她也不觉得疼,就感觉离开了陆泽承更热了,忍不住抬手将衣领开。
美妙性感的锁骨全都露出来,连着胸口若隐若现的波涛晃乱了某人的眼。
这女人还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竟然在大街上公然扯开领口,这是在向他示威吗,陆泽承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比这头顶的夜色还黑上几分。
清冷的嗓音第一次浅显的让人一下就听出来他有多生气,多大的怒气,才会让一个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情绪波动的难以控制。
其他人可能没有这样的本事,但单渝微似乎每一次都很容易挑起陆泽承的怒火。
比如现在,“单渝微,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热啊,我都要热死了,你还在我耳朵旁边吵吵。”单渝微凉了不到两秒,又觉得热的不行,看着陆泽承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块大冰块。
她本来就没有理由贴近他,他不走就算了,还在旁边逼叨逼,这不是故意引诱这她犯罪吗?
陆泽承气了一个仰倒,什么时候单渝微变得跟跟一个五岁的孩子一样任性,想到懂事的布丁,他立刻否决了刚刚的想法,不,她现在连一个五岁的孩子不如。
“起来。”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恨不得立刻转身走人,只是他下一秒离开,坐在地上耍无赖的小女人,可能立刻就被人拖走,他只能耐着性子跟一个小酒鬼讲道理。
什么时候他陆泽承也有今天!但,他还是无法丢下她不管。
“我不起,我热,我要喝水,我要洗澡,我要枕头睡觉觉。”单渝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很清醒,行为说话却控制不住,听到自己都说什么了,恨不得把舌尖也跟着咬掉。
沈浪看着满满的一袋药就剩下半袋,可见刚刚单渝微喝下的那一杯酒放了多少,如果单渝微真的一口喝完,那下场绝对是惨不忍睹。
他那双修长非常适合弹钢琴的手指,一点点的将密封袋子打开,全部倒进杯子里,语气非常随和的说道,“喝了,你就可以走出去。”
要是能活下的话。
“不,沈先生饶命啊,我真的不敢了啊,我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我这条贱命吧。”阿毛也知道喝了这杯酒会有什么后果,频率更快的往地上一阵猛磕。
伍哥也明白了阿毛是给谁下药了,这种蠢货怎么也会跟来,这是要那个单渝微的女人死吧,要是不死那也是便宜了陆泽承那个男人啊。
下三滥的手段不说,还是一个猪一样的对手,死不足惜。
沈浪不为所动,阴冷的开口,“灌进去。”
“是,沈先生。”那人拿过酒杯朝着阿毛走去。
阿毛清楚的看到酒杯里的药丸急速的融化在里面,身子不断的挣扎,可是身边的人死死的固定着他,只能惊恐的张着嘴,看着酒慢慢的倒入口中,顺着他的喉咙全都吞了下去。
架着阿毛的两个男人,看到他把酒全部喝了,也不再抓着他直接松手。
阿毛已经顾不上跑,伸手不断挖着喉咙,试图将那些酒跟药全部扣出来,干呕了几声除了一些口水,酒却一点都没有出来。
他拿的药又霸道,药效又快,根本不用等时间,很快阿毛就感觉浑身火烧的不行,单渝微只是喝了一口,反应就这么大。
他吃了满满半袋,马上就开始翻白眼,不到一分钟身体不停的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除了那些女人,其他人早已司空见惯并没有什么反应。
“沈耀人呢。”他今天可是为了堵那个傻弟弟。
伍哥紧了紧眉头,“沈哥,沈耀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