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问题。”单渝微本能的回应。
等到陆泽承离开了病房,单渝微还感觉心跳就在耳边,看陆泽承的样子,应该是相信了她的话,还好,还好终于满了过去。
单渝微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懈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真是吓死人了。”
她算是明白那些周刊杂志为什么形容陆泽承在法庭上就像一个战神,强势慑人。
等等她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刚刚陆泽承说看一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回答一个问题,好像没有说这个问题抵消一个条件。
转来转去,她不仅免费回答了一个问题,连一个条件都没有完成。
单渝微愤愤的抓着被单,好像手里的不是被单,而是那个腹黑的男人。
“陆泽承,你又设计我!”
陆泽承出了病房并没有立刻走,听着病房里传出来一阵小声的抱怨声,嘴角勾了勾,很快又隐没在他清冷的眼中。
不管单渝微隐瞒了什么不重要,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等到陆泽承发现单渝微拼死都要隐瞒的惊天大秘密,绝对会后悔今天随意的决定。
单渝微以为自己会一个人无聊的度过这个漫漫长夜,实际上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没几分钟,周公就找她下棋去了。
等到她醒来,看着四周白色的墙面,才记起来,自己昨天住院了。
单渝微摸索着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好几条未接短信跟电话,其中三四条是景诗的信息,十几条电话都是何谨言打过来的。
一看手机已经快十点钟,难怪谨言会着急,还是昨天她麻烦他早上过来带她去医院。
单渝微赶紧给他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响了一声不到,那边的何谨言就已经接通了,“微微,你在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谨言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单渝微眉间染上一丝愁色,不管她做错什么,谨言总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的身体健康。
这一份真挚的感情,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心里无比不安。
放了血的单渝微跟被放了气的球没啥区别,软趴趴的靠在床头,一只脚被缠成猪蹄,被高高的挂在半空中。
如果身边没有这个叫陆泽承的男人,她的心情或者会好一些。
从他进了医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吭,那脸黑的比外婆家烧的锅炉都黑,要上手去刮,估计刮下一层黑灰都不成问题。
等啊等,单渝微以为陆泽承会识趣的离开,可是他就是没走,还用那双深不见底的暗眸明目张胆的看着她。
好吧,陆泽承看她从来就没有避讳过。
单渝微觉得此刻她应该说一点什么,怎么说在前几个小时,她差点就被肉偿了,结果固然是没有成功,但面前的男人不是也走了过程。
所以,所以这一次算不算过关了?
陆泽承一句话直接熄灭了她眼中燃气的希望,“别想就这么轻易蒙混过关。”
她最好老实的待着,什么也不要说,省的在惹他生气。
可是单渝微像是没有看懂陆泽承的脸色,或者说她就没注意到,依然自我不服的说道,“陆泽承,我已经同意了你的要求,最后是你放弃了这个权力。”
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被猪拱,难道未遂不成,她的劳动就能被抹杀。
陆泽承简洁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好,那你是同意了。”单渝微的眼神都亮了,只是等她看到陆泽承作势要去解衬衣的扣子,立刻变得紧张的问道,“你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
那眼神活脱脱的陆泽承就是一个禽兽。
陆泽承眼眸沉了沉,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你这么着急,我就履行承诺。”
顿了顿,轻飘飘的语气说道,“医院,无妨。”
“等等,等等,我不同意,我们谈谈,谈谈。”单渝微只是想侥幸的蒙混过关,并不是真的想跟他怎么样,而且她怎么听着陆泽承的话。
好像是她多饥渴,受伤了还要缠着他那啥啥似的。
陆泽承就像真的听进她的话,慢条斯理的整了一下衣领看着她,“说。”
单渝微嘴角抽搐了一下,感情面前的男人不是真的要脱衣服,只是故意摆出这种样子吓唬她。
腹黑,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