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荆楚双豪横行襄阳周边多年,无恶不作,无人敢管,今日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可见瘦小老头确实武功不俗。
茶水摊老板和一众客人被突如其来的血腥画面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四散逃命去了,只有江白羽还稳稳坐着,斗笠的掩盖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自量力!”刘十八望着那两具无头尸身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妙龄女子的手臂,将其提到身前,淫邪之色表露无遗,看来是个老而弥坚的色鬼。
“小姑娘,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乖乖跟我走吧,放心,我刘十八是个有原则的人,只是和你一起睡个觉而已,绝不会伤你性命。”
明明是要霸凌良家女子,却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江白羽听在耳中,心生厌恶之情。
妙龄女子哪里肯从?她连连摇头,泪如珠串,紧紧抱住小男孩,小男孩又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哇哇大哭,涕泪横流。
刘十八皱眉道:“这小孩子真是聒噪啊,与其让他折煞风月,不如宰了省事。”说着便举起掉刀,要把小男孩拉过来。
小男孩无处躲闪,看着寒光闪闪的刀刃又惊又怕,哭的更凶了。
正在此时,江白羽的声音从斗笠下幽幽传出:“可惜了,这么好一把刀,居然用来欺负女人和孩子。”
刘十八闻声一怔,停下手中动作,瞧了江白羽几眼,目光落在他怀中的长刀上,冷笑道:“小兄弟也是混江湖的?嘿嘿,我告诉你,江湖险恶得很,跟在家里不一样,劝你一句,没本事就别强出头,趁我现在还不想杀你,赶快逃命去吧。”
江白羽说道:“该谁逃命,尚未可知。”
刘十八面色一沉:“呵,你是自找不痛快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刘十八是谁,我乃堂堂白莲宗西南教义使!”
教义使乃是白莲宗中总领一方教务的高层要职,地位仅次于护法和长老,刘十八以为报出名号,眼前这小子就会吓得逃之夭夭,却没想到其仍旧若无其事地坐着。
刘十八摇头道:“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我刘十八平生杀人无数,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你敢跟我斗?你又会使几样兵器?”
“我只会用刀。”
“刀?菜刀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