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没有没有明确的实体,但是普通人沾上就会开始倒霉,也就不难解释吴天头上的黑光了。
不过何东又赞叹了我的手段,因为这种东西因为没有实体,其实是很难消灭的,一般会些事的,遇见这种东西都只能用阳气强的东西进行驱赶,因为它不属于鬼怪,所以一般的驱邪的东西对它还真没有作用。
何东又给我解释那几句话的意思。
主家请您来祝寿的意思是那东西的主家想请我前去一聚,不过年关不回头的意思是要在过年之前赶到,过了年关仰天看,两盘桃子来祝寿的意思就是一旦我过了时间再过去,就只能祭天了,因为会看到两颗人头。
我听完之后,立刻明白了,它的主家就是威胁我,想让我前去一聚,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何东听明白了。
很快我就开始后悔了。
刚才我没克制住自己,居然草率的将那个东西灭掉了,这下连怎么去都不知道,更何况那个莫名其妙的主家好像抓了两个人,既然用来威胁我,自然是和我有关系的,这就不好办了。
其实我心中更多的懊悔还是没弄明白这东西到底是属于哪一方势力的爪牙。
既然连何东都觉得那东西棘手,单单他能够驱使这东西来传递信息,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现在各方势力不应该都是相互制约吗?怎么还会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邀请我。
更何况前几天我们接到了通知,白夜城对我发出了追杀令,我要是草率的离开必定会遇到他们。
“我知道他在哪!”何东好像很激动,我能感觉出来。
“俺之前就是在那里死的!”何东说话的时候有一股恨意,好像那里和他有仇。
“他属于那一方势力?”我迫切的想知道对方的势力,所以着急的问道。
“榔头山!山神庙!”何东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天瞳居然比我反应还大。
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十八楼赶过去。
从红姐的抽屉里找出一张地图。
在不远处有一座山,上面写着榔头山,山上居然用红色的笔勾了一个大大的圈。
“你知道为什么十八组要建在这里吗?”天瞳点了点地图上我们这里的位置。
我摇摇头,显然从地图上看不出什么。
“因为就是要牵制那座山神庙!”天瞳一脸凝重的说道。
“我们诡案组的分布并不是为了全面的分散覆盖,而是为了对抗几个不确定的因素,而十八组的职责就是为了对抗这座山神庙。”天瞳从里屋的保险柜里掏出了一份资料。
“这座庙不一般!我们一开始想要进去扫荡,但是却是铩羽而归,最后得到上峰的命令才在这里建造分布。”天瞳打开资料,那些页面有些泛黄,应该年岁不短了。
“好一手老牛顶月!这是大风水!你看那座庙和十八组的位置,以水为头,像极了一个牛头,两方互为掎角之势。”何东也看到了,立刻感叹的说道。
我没想到何东居然连风水都懂。
不过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什么风水。
“真的有山神?”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因为这东西我觉得都是传说。
我听到吴天醒来的消息,内心很是高兴,要说最近这段时间我比较担心的也就是一直高烧不退的吴天了。
请来的医生说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有轻微的感染。
我赶紧往回赶,现在已经是正月中旬了,接近年关路上来往采购年货的人有很多,那天发生的事很快平息了下去,我本以为这是个棘手的问题,结果对于舆论的把控,十八组的效率简直是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匆匆走近大楼,刚到吴天的病房,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他病房里开着暖气,但是却有一股子寒意。
不由得我警惕起来了,我感觉揣在兜里的那张纸也有些轻微的抖动。
但是看到病房里的人一个个都没有什么感觉,很是奇怪,就连天瞳也是像往常一样。
我定睛一看,立即明白了为何天瞳要这么着急的把我叫回来。
吴天胸口缠着绷带,却不顾伤口崩裂的蹲坐在角落里,背对着大家。
天瞳冲着我摇摇头,好像在说没有办法。
还没等我问吴天到底怎么了,吴天便移了移身子,回头看着我。
“快过来!”他冲着我招招手,胸前的鲜血就染透了纱布。
我脸色一僵,在吴天的印堂处居然隐隐有黑色的光。
很快我揉揉眼睛,想要看的仔细一些,毕竟刚才那些字刺得我眼睛到现在还在流泪。
结果他的印堂处的黑光就不见了。
我低声问道天瞳,问他能不能看到。
他先是惊愕的瞪了瞪眼睛,然后摇摇头,对我说他的眼睛虽说是看穿万物,但是对于观像这种东西却看不出来。
我听他一说,也是一惊。
这才反应过来,看到他印堂处的黑光,这就是道眼!
要知道观像这种手段一直是道门单传的一种手段,当初张锦也不曾教我,据他说我天资平平,是开不了道眼的。
所谓道眼,实际上就是开眼的一种更加厉害的瞳术,可观阴阳,也能观像。
实际上观像并不单单是看你五官的位置和形状,看五官是最平常的手段,都说相由心生,通过五官的样式便能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然而观像本质上就是观气。
就是刚才在吴天头上看到的黑光,这就是黑气,不是经常说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这样说虽然不错,但是也不正确。
一般来说黑气就代表劫难,在不同的部位代表的劫难也不同,然后是紫气,不都说紫气东来,就是这个理,而最好的就是白气,那可是称王称霸的面像。
不过我也就是粗浅的了解一些皮毛罢了,不过吴天头顶上的黑光着实引得我重视起来。
我看到他还在冲着我招手,我也就悄悄过去蹲在他的身边。
“你可来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咧的嘴很大。
不过我看他也不是很好受,脸上豌豆大小的汗珠子不断地落下来,好像很艰难的样子。
“你找我?”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