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本不应该来南加市,我父母早就给她安排了国外的大学,是她隐瞒了所有人报了南加电影学院,坚持来了这边。我又不忍心看她难过,只能成了她的同党,还得帮她兜着这些事。”
听到这里,苏霁年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凝着说道:“那你有没有在秦缓缓嘴里听到过与善若水文化公司有关的事情?”
寒书白仔细想过之后,摇摇头:“没有。她只说来这边有自己的理由,让我不要问。”
坚持来南加电影学院上学,什么都不感兴趣,却只想进入善若水文化公司,明明知道公司安排的交流会有危险,却以身犯险……
似乎终于找到了一条线,苏霁年茫然的脑海中,忽而清晰了不少。
他看了寒书白的方向一眼,忽然十分肯定的说道:“我猜,她来南加市,一定跟善若水文化公司有关!”
……
秦缓缓是在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昨晚发生了那些事情,苏霁年主动帮她请了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你还好吗?”苏霁年递上一杯水,自己试了试水温之后,才往秦缓缓嘴边送。
女孩也顺从的喝了好几口。
“我没事了。”
又恢复了清冷平淡的模样,与昨晚噩梦时的她大相径庭。
苏霁年在床上给她垫了个靠背,扶着秦缓缓躺好之后,自己才坐在了她的床边。像是要进行拷问一般,男人视线灼灼的盯着她,盯了半天。
“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苏霁年眯了眯眼睛,“我是想问,你昨晚梦到了什么?”
“做梦?”秦缓缓眼神忽然很没底气的闪了闪,问道:“我怎么了?”
“你说梦话了。”
“梦话?那我说了什么?你都听到了?”
对于女孩的这种心虚,苏霁年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神情一屏,很严肃的口气说道:“你说了很多,我也全部听到了。所以,你现在还不打算跟我坦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