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明显的感觉到季雨在看到来电时的兴奋心情。

有些郁闷，男人只能坐在书桌前，手心里把玩着质感很好的胸章，盯着胸章出神。

这枚胸章到底是属于凌斯尧的还是凌斯雨的，跟季雨到底有什么关系，似乎马上就能知道了。而他也能顺藤摸瓜，找到凌斯雨，给妈妈和凌家一个交代了。

只是，五分钟之后，当季雨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脸色跟之前已经判若两人。鼻尖和眼睛都红着，情绪说不上是低落还是难过，眼神也不再跟他对视。

云棠很明显的就察觉到了她的细微变化，站起身，皱眉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的情绪不对。”

季雨心中“咯噔”一下子，他的眼睛果然锐利，一下子就能将她看穿，也能一下子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很贴心，也很扎心。

她跟师父打了四分钟的电话，师父都没有问一句她过得好不好……

！！！

还不如不问！

还以为会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呢！

她脑子发热糊涂了，整个人都断片记不清楚当天的事情。但是……那毕竟也是她的第一次，现在想想，把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她真的占了大便宜了。

季雨看着云棠一本正经的模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内里如狼似虎般的怒气，十分郑重的拿起了那枚胸章。

“我也知道，你这么帮我，其实都是因为这枚胸章吧。这些日子我反复思考过，如果没有胸章，你大概都不会注意到我，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了。所以，我之所以好好的站在这里，被你各种维护，其实就是因为它对你很重要，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是吗？”

云棠皱了皱眉，看着她慢慢低落下去的漂亮眼睛，心头浮现一丝烦乱。他不由自主做出来的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单纯的因为胸章的缘故了。

或许，还因为她剥夺了自己好多个第一次，让这个女孩在自己的身体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不是说了么，小鸭子认定了一个妈妈，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更改的。

但是这些话，云棠是不会告诉季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