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星期后,乔希行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匆匆的出门,宋南溪蓦地晃过神来,她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天究竟是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够忘了陆庭深那赤果果的羞辱,还有被亲妈憎恨的绝望!
在包里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手机,宋南溪还以为是那天晕倒的时候掉了,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身拿着包就出了门。
出租车上,宋南溪的大脑中,陆庭深冷漠无情的讽刺与宋母撕心裂肺的憎恶交替回荡,让她头疼不已,忍不住的用手捶在了头上。
许是声音有些大,司机通过后视镜见她神色痛苦,提议道:“姑娘头疼吗?我放点广播音乐听一下,也许会好一点。”
说完,他就打开了车内的收音。
宋南溪正欲拒绝,频道内忽然传出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就连捶头的手都停在了那里。
不,这不可能!
宋氏怎么可能会破产呢?
不,不会的!
宋南溪还未听完,司机已经调转频道放起了音乐。
“师傅,转回去,频道,把频道转回去。”宋南溪身体前倾,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