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霸气没霸气,要风度没风度,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高人高手。
现在不同了,脏兮兮、乱蓬蓬什么的,远离了邬皓真人,取而代之的是华贵法袍的加身,是古朴王冠的戴顶。
老乞丐般的邬皓真人,一下子的变成了一位尊贵的皇者,虽然这位皇者有些苍老。
苍老不是截仙道人关注的,截仙道人关注的是邬皓真人身上的法袍和头上的王冠。
法袍当然不是单指一件衣服,因为法袍并非一层,夜风里衣和外衣,且还有腰带,玉佩等等佩剑和装饰物。
同样的,王冠也不是单纯的王冠,上头有镶嵌宝石,也有辅以金须等等。
然后……截仙道人发现,它们之间的风格是大不相同的。
也就是说,邬皓真人身上的行头,并非来自同一人之手,甚至可以说,并非来自同一个时代和同一处地方。
也就是说,邬皓真人是拿来处更不相同的东西,拼凑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因为那份拼凑,截仙道人就把它们往小了的看?
截仙道人倒想将之小看了,可他非常清楚,他若是胆敢小看,他今日只怕真有丧生这处的可能。
一来那些拼凑成邬皓真人现今的一身行头的东西,全部都是品阶极高的宝物,甚至法袍的主体和王冠的主体,已然称得上“重宝”一词。
老实说,饶是截仙道人来头不小,也有着不少的宝物,见到了邬皓真人的这一身行头,也是有着浓浓的贪念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除此之外,截仙道人还有着的就是如果能归,那满载而归的欣喜必将提升好几个档次的情绪。
着实是截仙道人已经猜到了邬皓真人这一身行头的来处,而他既然猜到了,之后必定能够得到更多的宝物。
没错了,邬皓真人这一身行头就是在墨殿门附近的深山老林里头寻到的,不止是它们,便是秋水天心所得的那样光球宝物,以及被骁勇拿去了的青铜箱子,都是邬皓真人在那片深山老林寻到的。
截仙道人猜到了这一点,他相信事后他也能想邬皓真人这般寻到不少的宝物。
而有了这一身行头的邬皓真人,居然没有施展法术,而是翻手虚握的,握住了一根不小的骨头棒子,身形急冲的,朝着截仙道人砸了去。
邬皓真人穿的可是一身法袍啊!法袍法袍,应该是对施展的法术有着不小的加成才是,这种蛮横的砸法,似乎是武道一途的路数。
路数是对的,但谁说武道一途的路数就不能是法术了?
邬皓真人在先前用了一座巨大山峰,压得截仙道人动用了一面鼓。
那面鼓本身是宝物,而从中钻出来的鬼物更是来还的存,饶是这般,截仙道人也只是令那座山峰宝物压而不坠,无法将之顶回去。
后来,一场飞舟自爆,因为邬皓真人恰到好处的制造机会,差点让截仙道人于当中遭受重创。
截仙道人借助保命手段,令自己算得上落了个无虞的结局,可是那面鼓是被毁掉了的。
鼓被毁了,那座山峰宝物却没有毁掉。
这个时候,邬皓真人手里头的那根骨头棒子的砸下,就是携着一座巨大山峰的虚影砸下来的。
巨大山峰的虚影,形状上,不就是之前那样山峰宝物?
换句话说,骨头棒子的砸下并非单纯的砸下,是混有了法术手段的。
不过……山峰宝物,截仙道人都能令其落而不坠,山峰宝物的虚影,必定威能大减的,截仙道人没道理抵挡不住。
截仙道人就以一样厉害的进攻手段与此骨头棒子和其携有的山峰虚影相抗衡,而后截仙道人脸色大变。
因为攻击手段对轰杀去,连片刻时间都没有坚持住,当即就碎裂崩溃,消散无踪。
要知道,截仙道人可没有小瞧了邬皓真人的,对此骨头棒子的砸下,与之抗衡的也是于他而言已算厉害的进攻手段。
怎么却连片刻都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