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魁坛不是喜好隐藏实力吗那就继续隐藏吧蒲杏糖冷冷一哼,又道:“再者说了,当年的婚约是族里那些老家伙趁着我父亲外出不在,强行定下的,不是我的意愿,也不是我父亲的想法,也就做不得数,那我怎么就是你的未婚妻了”
蒲杏糖连珠再语:“还有,慕容魁坛,我怎么听说你已经把人家郭大将军的女儿的肚子弄大了,还得人家郭家小姐只能以闭关为理由的藏起来,而你更是担心事情败露,还派人过去将她抹杀,哼哼你如此无情无义,也想娶我休想”
蒲杏糖的话语声音不算大,但传出去了,却让热闹的码头瞬息间的安静得针落可闻。
十五岁不到的凝形之境昔年婚约的真相郭家小姐莫名暴毙的原因
除了中间那件只能算作八卦之闻,一前一后可着实令人震惊。
这第一条,人家骁勇就站在那里,他的修为也没有隐藏,年岁也可用秘术观之,做不得假。
慕容魁坛想要那这条做文章也做不出来,他就只能说最后那条。
“蒲杏糖你含血喷人是人都知道当年郭家小姐死时,我也在场,还身受重伤,你说,若是我派人去杀,会受伤吗又会在场吗再有就是人家郭家小姐早已作古,你又何必污蔑她的清白”
蒲杏糖微微冷笑,道:“正因为你也受了重伤,才说明人是你杀的,至于理由你真以为没人发现你的秘密”
慕容魁坛当然知道自己的秘密是什么,但他相信这世上除了他和他的父亲,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
可要是万一知道呢
慕容大相不想几百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出声道:“好了,侄女,你不喜欢我家孩儿,没有必要一回来就贬低和诽谤他。”
慕容大相的声音非常的柔和,给人以信服,骁勇听了,一阵恍惚,随即双眉一扬:“这是幻术”
说是幻术,却与幻术存有不同,但可以肯定是一门高深的手段。
慕容大相继续施展这个手段,道:“侄女,你若真不愿嫁入我大相府,叫你第五氏族的族长还回聘礼即可。”
慕容大相有他的手段,第五将军难道就没有
冷哼一声,震醒所有恍惚者,第五将军冷声道:“慕容小相你让你的儿子隐藏修为几百年是何用意是欲谋权,还是想篡了大城主的城主之位”
终于点破了真相,第五将军也不留情面:“慕容小相,你儿现今的修为已至化物,昔年郭家小姐遇害之时少说也有归意之境,那等境界,会救不了人可他没救,便说明他想要郭家小姐身死”
微微一顿,第五将军转向一处,道:“郭兄,真相如何,你试探一下便知。”
试探什么自然是试探慕容魁坛的实力。
而那郭兄,不正是郭大将军,他来了,满是冰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慕容魁坛。
慕容魁坛是有化物之境的实力,可那等实力对上郭大将军是不够看的,被他这么盯着,他的一颗心是悬着的。
慕容大相不想事情继续下去,冷喝道:“第五你这是何意学着你女儿也来污蔑吗”
冷喝之间,慕容大相身形一动,来到慕容魁坛身旁,身上的气势一散,为慕容魁坛带来安心之感,也向着第五将军发出警告。
人不同,骨音不同,这是骁勇辨人的手段。
修为不同,骨音也有不同,这是骁勇辨认修为的依据。
总楼掌柜和第五将军的骨音自然各有不同,但有一点相同,便是均现可怕。
厉害到离谱,可称为可怕。
恐怖到极点,可称为可怕。
总楼掌柜和第五将军的可怕便是他们的实力和境界的可怕,骁勇自问,若是遇到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为敌必死。
两人见了骁勇的抱拳一礼,见了他的神色,显出一抹满意。
两人都听了有关骁勇的事,但都是听的,当不得真,他们相信眼见为实。
“的确是个妖孽少年,且心性极佳。”
总楼掌柜想要招此少年入得画舫茶楼,第五将军也想招他加入第五家军。
两人都知对方想法,就都收回目光,看向了对方。
“老掌柜,他是我家女婿。”
第五将军语出惊人,一下定下了骁勇的身份。
总楼掌柜不在意这个身份,笑着传音道:“小将军,他是你家女婿难当就不能来我楼中任职再说我家三妞不比你女儿差。”
总楼掌柜所言的三妞即是三姑,她倒不是总楼掌柜的女儿,但就身份背景而言,不见得比蒲杏糖来得低。
第五将军才不管三姑的身份和背景,他道:“少年家家喜欢的是成熟的姑娘,你家三妞太显稚嫩,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总楼掌柜笑道:“那更好办了,小露那丫头可算是熟透了的,且与你家女儿已有未婚夫不同,她可是从身子到名声都是清清白白。”
第五将军摇头说道:“家中的老家伙做的主,没有经过我和我女儿同意,做不得数,何况我女儿也说了,她和他的关系极好。”
总楼掌柜笑着否决:“关系极好又如何世间最难成为夫妻数种情况之中就有青梅与竹马,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不好”
总是闲扯这些无用的话语,是招不到骁勇此人的,第五将军便向蒲杏糖传音,要她无论如何也要把骁勇带到他的将军府上去。
总楼掌柜也有类似的传音,他传给的是三姑和露清妙,且还给了一个提议,就是在画舫茶楼摆下宴席为叶子秩等众兵士和那些家族子弟接风洗尘。
试想啊叶子秩他们都去了,骁勇能不去的谁让在外人眼中骁勇是叶子秩的子侄来着。
骁勇的去留,叶子秩知道,不是他能做主的,而平安到了仙城一这片新天地,叶子秩也觉得该是骁勇自由飞翔的时候了。
故而想要接着他来影响骁勇,想都别想。
唯一对此有认知的是蒲杏糖,毕竟她知道骁勇的真实身份,而蒲杏糖对第五将军的传音没有多少感觉,也没有依着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