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一个人帮,选到谁就要看谁的缘分了。这里许多人在此等候了很多天,都没能被空道人选上,我就等了五天了。”
听完胖大婶的话,我知道那些老太太,为什么对我们几个没个好脸了,毕竟多来一个人,她们被选中的机会就会小一分。
“那你是来求啥的?”我问胖大婶。
说起这事,胖大婶唉声叹气道:“我儿子跟我儿媳妇结婚都三年了,至今也没怀上个娃,我这次来就是想求个送子观音,给我送去个大胖孙子。”我心说,又是来求神像的。大清早的就有这么多人来找空道人,看来空道人的名声已经在江城传开了啊。如果这些人每人都跟空道人求一尊神像,那岂不是每个人都得去杀人挖心吗?那江城岂不是要
乱套了?
我看了一眼吴老道。
吴老道问道:“那空道人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胖大婶说:“听说来了有些日子了,最开始的时候,有人进庙拜佛,他就坐在庙门口,说拜佛不如拜他,神佛就是个泥胚子,他有心,是活神仙。但凡来庙里拜的,多是有事相求,或者走投无路之人,
有人见他说的信誓旦旦,就求他试了试,结果还真神,后来没几天的功夫,空道人的名声就传开了。”
“那你们知道空道人住在哪儿吗?他每次选人有什么规律吗?一般都选什么人?”吴老道又问胖大婶。
胖大婶摇头道:“没有规律,有的人运气好了,第一天来就会被选上,运气不好十天半月都还得在这儿等着,被选上的人,空道人会单独带他走,八成是去他住的地方了。”
打听了一番后,吴老道将我拉去了一个角落里,道:“程缺,待会空道人要来选人,你就去人堆里等着,若运气好被他选上,你跟着他到他的住处去,瞅时机给他一剑,再把那本书找回来。”
吴老道的话真是让我无语。半天,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不去呢?那空道人肯定不是凡人,就凭我这两下子,能干的过他吗?再说了,你认识你师爷爷吗?别整半天他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咱们岂不是白冒险了吗?要我说,咱
还是报警吧,扑克牌挺注重这事的,咱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提供线索,说不定还能有奖呢。”我跟吴老道刚说了几句,就听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来了,空道人来了!”
我跟吴老道刚做好决定,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肚皮滚圆的狗崽子呲溜钻了进来,一见吴老道醒了,嗖一下就跳到了床上,伸舌头照着吴老道的脸就是一顿舔,那高兴劲儿,真跟小孩子见了亲爹妈似得。我讲之前的事情时,也将狗崽子的不凡之处跟吴老道说了,吴老道知道了狗崽子并非凡兽,对它也另眼相看了。现在被它一舔,舔的眉开眼笑的,将它抱在怀里,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感慨道:“十年了
啊,你这小家伙终于出来了,这些年爷为了给你整吃的,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在修道圈里,爷这张老脸都快没地儿搁了,现在好了,往后你跟爷一起还债去。”
说起还债,我将装有十万块钱的纸袋子,从床底下拿了出来,道:“爷,这些钱你先拿去,把那些个催的急的主的先还上,其它的咱回头再想法子。”
吴老道往袋子里瞅了一眼,道:“这点钱好干啥啊?爷这些年倒腾的那些东西你不是不知道,那些玉石,天才地宝,岂是用钱能衡量的?钱你还是自己留着交学费吧。”
“不是,爷,你到底欠了多少外债?你给我交个实底,多少钱能还上?”吴老道想了想道:“最初的时候,爷借了财物都记账上,后来借的多了,爷就想,反正也还不起,甭记了,看着闹心,所以具体欠了多少,爷自己也没个数,反正到时候还得起了,谁找爷要就给谁吧。
”
我对吴老道这种‘虱子多了不痒’的态度很是无语,不过我确实很佩服他,这些年他虽然贫困潦倒,但每次借东西都还能借到,这一点不服不行。吴老道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提着狗崽子的小前爪瞅了瞅,美滋滋道:“这些年,别人借给我财物,实际不是借给我,都是借给黑子呢,风水宝地内极少生出异兽,但凡生出来,必定对灵物有着极强
的感知力,就像你之前所说,到达风水宝地后,黑子能瞬间钻进龟脉,将老乌龟给拖出来,以后有它在,何愁找不到天才地宝。哈哈……”
吴老道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狗崽子像是听懂了吴老道的话,小脑袋点了点,很雀跃,一幅迫不及待要去寻宝的样子。
吴老道又说:“那些借给我钱的老东西,眼睫毛都是空的,他们不缺钱,借给我权当投资了,因为异兽一旦出世,到时候我还给他们的,就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了。”
听了吴老道的话,我心里也挺高兴,觉得我们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灰爷知道我有钱了,昨晚带着狗崽子出去好一番吃喝玩乐,回来给我带了很多吃食,我跟吴老道吃饱喝足,吴老道起来走了几圈,状态还不错,于是我带上骨剑,大家一起,去了徐冲说的那座寺庙,想
着看看能不能遇到空道人。
那座寺庙叫“福感寺”在江城东郊一座山底下,地理位置稍有点偏,每年除了三月三,六月十九等几个烧香的大日子,平日里人并不是很多。我们赶到福感寺的时候,时间还不到八点,福感寺门口已经聚集了小二十号人,其中以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居多,其次是一些青壮年男人。福感寺的大门开着,众人却都或坐或站在福感寺门口,有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