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英几乎要发疯。
她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渴望。
她被激情燃烧得放足狂奔,她的武功本不弱,加上那次天残门特使输功后,功力更是非同小可,这一路飞驰,直如腾云驾雾,快如闪电。
一口气冲出百里地后,她的衣裳已被汗水渗透,紧紧贴在那极具曲线的身材上,湿腻腻地难耐,见前面一条小溪,水流舒缓而清冽,忙跳将进去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和着湿漉漉的衣裙,躺在草地上。
丛林中鸟语花香,莫英听着溪水喃喃呢语,昏昏地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
正在朦胧中,忽觉一股淡淡草香飘了过来,闻后极是清爽,不禁着力吸了几口,见无异样,仍闭着眼睛,懒得理会。
又过了片刻,忽听得有人细语道:“迷倒了,按理差不多了。”
又听得另一人道:“小狗,你这药到底灵不灵?”
“怎地不灵?我师父传给我时,还要了五十两银子呢。这药我用过十一回,回回灵验了。”
“怎地灵验法?”
“老子用这药,七次偷鸡,四次偷人,嘻嘻,老子光棍一条,阿才,你说快活不快活?”
“那是,那是,跟着你,咱们都沾光了。”
“话可不这么说,咱们五位结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后走南闯北,也有个照应,一辈子苦守在那破茅屋里,也枉为一世,你看,咱们出来第三天,就有女人受用了。”
一人咽着口水道:“这女娃儿真美,不知是谁家女儿,也不知是不是处子之身。”
“嘻嘻,你去验验,不就明了?”
“她带着剑呢。”
“怕什么?女娃儿带剑,全是唬胆小男人的。你想,她要是武功高强,怎地咱们掩过来时竟毫无察觉?况且,她现在中了迷香,够我们受用的了。”
草丛中忽一人壮起胆来,立起身,朝莫英走过去。
莫英暗骂道:“这群蠢货,以为姑奶奶不知道呢!也好,让姑奶奶一并打发算了。”当下佯装昏睡在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来的那汉子步履沉浊,莫英更是放心,想到这群人不过是一般村氓而已。
那汉子走到莫英身边,见这娃儿貌美绝伦,实平生未见,不由愣在当地。
众人见他这等模样,笑着拥了过来,陡见地上莫英,水嫩嫩的身躯,红扑扑的脸,如何忍耐得住,一齐宽衣解带,直要行粗。
正在慌乱中,忽听得一人狠狠的“呸”了声,骂道:“无耻狗男人,竟五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看打!”
随即“扑扑扑”数响,只听得五人齐声惨叫,一个个捂着下身,鼠窜而去。
来人正是慕容玲。
五个村氓阴根被毁,想必再也不能伤害良家姑娘了。
这还是慕容玲见他们乃一般村氓人物,略施惩戒而已,换是武林淫贼,当会痛下杀手。
那莫英见是慕容玲,又惊又气,又惧又恨,跳将起来,拨出剑,咬牙切齿道:“艳狐,你怎么要坏我好事?”
慕容玲也万没料到这女子就是假充艳狐的莫英,那日让其走脱,不意今日在此相遇。
而且,慕容玲也万没料到这莫英真的成了十足的荡妇,闻言不由一怔,想起自己江湖名声,心中不由怜悯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