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乐天习武道

大唐官 幸运的苏拉 1168 字 11个月前

薛涛很是惊讶。

“不参加了......”白居易用种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下,“何必循规蹈矩,碌碌平庸?我要走另外条路,弃文习武,入这兴元的武道学宫,将来立功名于疆场之上,也不枉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乐天,你......”薛涛没想到这白居易会突然会踏上这条路,可还没等她说什么,白居易已作揖转身,接着往韬奋学宫的方向奔跑而去,薛涛是呼追不及,茫然若失。

“阿兄,你不去凤州了?你不去,我便归去了。”白行简得知详情后,便收拾好行李便准备离开,结果到廊下绕了圈后又回来,问正在奋笔疾书的白居易,“阿兄,你如何想的呢?”

“武道学宫生徒每月同样有给厨和给衣,学成后我便从戎,入高少师的三衙,或去西域,不愁没有显达扬名的机遇。”白居易头也不回。

白行简点点头,说那我便知道了,回去也好对阿父和阿母说。

结果当白行简来到凤州官舍,说我阿兄和薛校书谈了番话后,忽地就投笔从戎,去武道学宫就学了。

这白季庚还没说什么,白居易的母亲陈氏听到,就忽然从官舍中号哭起来,声音十分凄厉,接着就骂薛涛这个贱婢,不知使用了什么妖法蛊惑了我儿,好好的早慧少年,居然去学勋格家的勾当。

白母陈氏,是有心病的,也即是而今所说的精神疾病,没事的时候性情温和,经常教授几个儿子写字文学,但一旦发作,便是如此。

特别是她和丈夫白季庚,是外甥女和舅舅的结合,不为世俗礼教所容,甚至唐律也规定“舅甥为婚,律所必禁”,故而陈氏的精神心理压力始终极大,连抛头露面都不敢,心病也是一年比一年严重。

最后多亏白季庚,还有白居易的外祖母陈白氏(实则是白季庚的亲姊,其丈夫陈润死后,一直在白家生活)的全力劝慰,陈氏仰面朝天,身体颤抖,情绪才算是渐渐平复下来,接着只是哭,说我的居易,我的居易,此后怕是很难见到了。

而行简一直拜伏在廊外,不敢再作声。

不久白季庚踱出,叹口气对儿子行简说,居易在信中还求我带薛校书一并上路去扬州,可我不敢,因为这样会让你阿母病情更严重,我便差点一批河池城的射士,给他们薪资,让他们护送薛校书从别路去扬州江都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