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于清理门户与回收镯镂剑一事,大多都是寒轶一手操办。南宫赤只是后期听过汇报,有很多细节他并不是很清楚。
于是,回忆了片刻后,就听他回过头低声跟寒轶问道:
“寒宫主,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那两个弟子都没死么?”
见掌门问起此事,今日还没说过一句的寒轶便上前一步,小声回道:
“正是如此!山河虽身受重伤,但在本宫擒拿之前,被她师姐以秘法传去了千里之外,至今下落不明。”
“哦,是这样啊。”点了点头后,就听南宫赤又开口问道:“那他师姐山雪呢?
“山雪也没死!她被老夫擒住并关在了镇灵塔内,想以她为饵勾引山河营救,从而夺回镯镂剑。”寒轶如实回道。
“嗯,这事你好像跟我说过。”一边回忆一边点了点头后,南宫赤又皱眉问道:
“那现在呢?人……还关着呢?”
“呃,对,应该还在塔内……”
“应该?”见寒轶好像不太确定,南宫赤挑眉问道:“你关的人,你都不记得了?”
“呃,不瞒掌门,老夫也有好几年没去看过她了。”
“唉!那这么说,你都关了人家五六年了吧?”说到这儿,就见南宫赤带着几许责备之意道: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若是没什么效果就把人放了,没必要为难一个小丫头。结果,你竟把人关到现在还没放。唉!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了。”
听南宫赤怪罪起自己,寒轶赶忙歉意的说道:
“老夫是想帮门派尽快追回镯镂剑,稍微狠心了些,绝不是故意违背掌门意愿的,还望、还望掌门恕罪!”
听过寒轶的解释,南宫赤虽心存怨气,但他也理解对方的初衷,想了想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而上前一步冲着海印大师拱手说道:
“关于山峰徒儿之事,我南宫门虽然做的稍显残忍,但也是事出有因。大师应该知道,山峰当年逃叛之时带走了我派至宝镯镂剑。为了取回此剑,我们只好将山雪关在牢内,想让山河拿此剑交换。可谁知,一晃五年过去,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哼!什么狗屁借口?你当我是傻子啊?”
一听到山河的名字,海印立马来了火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山河早已被你们杀害,他、他又如何能来交换师姐?”
“海印大师,山河是身受重伤,但并没死亡!你何处此言啊?”听对方竟然说山河死了,寒轶立马站出来解释道。
“哼!山河重伤后,是被山雪传去了无人知晓的地方。可当初他伤得那么重,若无人救治是很难自愈的。你自己下的手,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俗话说得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这位“杀害”徒孙的寒轶,海印是一脸的愤恨。若不是师弟海通多次提醒与阻拦,他可能早就上前跟对方厮打起来了。
寒轶闻言后,却一边摇头一边回道:
“海印大师,你误会了!当初山河确实伤的很重,老夫不予否认。但他真的没死!他被山雪送去了千里外的鹿蒙市,之后被一个世俗界的空姐给救了。只可惜,我们到晚了一步,没能在他康复之前将他抓到。”
听寒轶说山河没死,且表情严肃,不像是信口胡诌,海印的脸上立马闪过了几丝激动之色:
“此话当真?寒老贼,你不是在糊弄我吧?”
听过这声“寒老贼”,寒轶的心里是很不舒服!
但面对强大的联军,此刻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当做没听到一般点头回道:
“你若不信,我这里有他出院后所发的短信和转账记录,你自己过目吧。”
说完,就见寒轶从戒指中取了几页a4纸出来,随手一抛便飞到了海印的面前。
接过纸张并仔细查看过后,海印才终于相信了对方的话语:
“好!那老僧就暂且信你一次,若日后发现你是糊弄于我,看我不回来拆了你的狗屁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