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罚,自罚!”
微微一笑后,就见姜师伯一边将拔下的胡须收入了戒中,一边摇头叹息道:
“这些年老夫不知这般自罚多少回了,可还是不长记性,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听过此话,山河方明白过来,原来“拔胡子”是姜师伯的一种自罚方式!
对这位屡屡给自己创造‘惊喜’的师叔,他真的已经无法用言语做出评价了。
而脑中却不禁幻象着,一旦师伯的胡子全被拔光后,那将会是一副怎样的景象。想着想着,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哼!有什么好笑的?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你师父当年给我出的主意!一开始老夫也觉得可笑,但后来……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姜师伯误以为山河是被自己的举动逗笑的,开口解释道。
闻言,山河赶忙收起了笑容:“呃,弟子不敢!一时没控制住!还请师伯原谅。”
“行!这才我先原谅你了,但下次不许再笑了!”白了山河一眼后,就听姜师伯突然换了个话题:
“哎!对了,我听人说你很擅长愈疗术与猎妖之道,可有此事啊?”
听对方问起工作之事,山河谦虚的回道:“精通不敢当,弟子的确是在济世院与猎兽庄工作。”
听过对方的回答,姜师伯却没好气的瞪了山河一眼,开口训道:
“能在王渊和萧琴手下工作,还没被赶出来,那就是精通!这又不是坏事,有什么好谦虚的?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没听过吗?”
“呃,师伯说得对,弟子知错了。”对这位师伯山河已然无语,一脸无奈的点头道。
“嗯!知错就好!”微微点头后,姜师伯的脸上突然又显出一抹神秘的笑意:“那师伯现在就出道题考考你!”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纵然那果子是靠实力夺来的,但这份“让果之情”山河心里面还是得认的。听过此言便停止了运功,留在了原地:
“前辈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晚辈会尽力解答的。”
闻言,绿袍老者捋了捋胡须,带着欣赏的目光道:
“身法不错,还有勇有谋,将来必有大为。小娃子,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见对方突然夸奖起自己,山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回道:
“晚辈三可,上山……三个多月了。”
“才来了三个月啊?怪不得老夫没见过你呢。三可,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到过,嗯,让我想想啊……三可……”思量了几许后,绿袍老者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宇间还闪过了一丝复杂之色,张口问道:
“莫非,你就是南宫师弟新收的那个世俗弟子?”
“南宫师弟?”听到这个称呼,山河是大感错愕,下意识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见对方如此惊奇,绿袍老者瞬间皱起眉头,一脸不悦的道:
“怎么,高居乾阶的南宫赤就不能有一位蒙阶的师兄么?别说南宫赤了,他袁松溪也一样是我的师弟!”
“啊?”
两枚重磅炸弹一出,山河尚未合拢的嘴巴又张大了几分,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啊什么啊?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再这般无礼,我可出手教训你了啊!”绿袍老者吓唬着道。
见老者说的有模有样,山河虽然心中略有不信,但现在又无从考证,只得暂时收起了惊讶,恭敬的行礼道:
“呃,弟子三可,见过、见过……师伯,不知师伯贵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