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赤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边皱眉说道:“你差人帮我查查他的底细,看看有没有问题。”
“你是说那个三可?好,我等下就派人去打探。”
应下此事后,袁松溪感觉师弟在这件事上好像有些谨慎过头了,便开口劝道:
“不过师弟啊,作为修行之人,尤其是这种从世俗界上来的散修,哪一个没点小秘密呢?呵呵,只要他日后肯真心为我南宫门着想,过往之事师弟无需太过在意了。”
“这个自然,我南宫赤也不是小气之人。只不过……我总感觉这小子跟冬宫之间好像有过节!他很有可能在上山前就认识冬宫的人了,但他又不肯跟我说实话,我才出此下策的。”南宫赤如实回道。
“哦!师弟是说……入派当天他给那小姑娘提建议的事?”
“没错!”南宫赤点头确认的道:“他当时是那般坚决,我相信这里面必有原因!”
……
山河并不知道他师傅和师叔聊了这么久关于自己的事。
跟着苏青来到内务府后,他便被带入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望着手中那块淡蓝色并刻有“南宫”二字的圆形玉佩,脸上充满了迷茫之色。
“三可师弟,这块玉佩就是你日后在派中的身份象征。它有很多功能,既是你的身份证,也是你的‘钱包和钥匙’,很多地方都会用到,还请妥善保管。”
面带微笑的叮嘱完毕后,苏青又从抽屉里取了几张表格递给了山河,示意让他现在就填。
与此同时,他又从一旁的大衣柜里取了一件胸口印有“南宫”二字的白色风衣交给了山河。并告知此衣乃是南宫门的外出服,人手一件让他收好。
做完这几项工作,苏青才坐回了桌前,笑盈盈的问道:
“三可师弟,入派的手续并不复杂,只要填完这几张表,并收下玉佩和风衣就算是完成了。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听闻此言,山河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问道:
“有!关于这个玉佩,你刚说它是身份证,我能勉强理解。但是‘钱包和钥匙’又是什么意思啊?”
“派中有不少场所都是需要刷玉佩进入,没有玉佩之人不得入内,这就是钥匙的意思。”
“噢,原来是门禁卡啊?呵呵,我懂了。”
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后,就听山河又道:“那钱包又是什么意思啊?”
“没错!上次是最后一瓶来着,只不过最近又有了新货。”南宫赤望着手中酒瓶面带得意的说道。
“哦?新货?哪里来的?”袁松溪一脸好奇的问道。
“呵呵,是昨天三可拜师时送给我的。”
“噢!原来是他啊?此子刚上山不久,有些存货倒也正常……”说到这儿,就听袁松溪话音一转,带着几分取笑之意道:
“不过,你这个当师傅的不给弟子送礼,反而收人礼物,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啊?”
闻言,南宫赤则立马摇着头,委屈的笑道:
“我本是不想收的,可谁知他太过坚持,我一时嘴馋……呵呵,就没忍住收了下来。”
“那……一共给了几瓶?”
“有一整箱呢。”
“呦!看来我这个做师兄的,最近少不了要去你的小院坐坐了,呵呵呵。”
……
二人闲聊了几句后,就见南宫赤忽然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师兄,你在派中待的时间比我久,你可记得有一位与我年龄相仿,擅长使刀的男弟子么?”
“擅长使刀?”袁松溪一边捋着白须一边侧目问道:“长相如何啊?”
“个子不高,身子偏瘦,皮肤黝黑,脖子上还有一颗黑痣,最擅长的武器是一口偃月刀。师兄可认得此人?”
听完南宫赤的描述,袁松溪先稍稍回忆了两下,很快便摇头说道:
“脖上有黑痣,擅使偃月刀……按说这么明显的标志,如果有的话我应该会记得。你说的这人,多半不是咱们派的弟子吧?”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我是听三可跟我讲的……”
随后,就听南宫赤将昨天山河所说的关于他师傅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是袁松溪。
“哦,原来三可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啊……”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后,就听袁松溪开口问道:
“所以你们猜测此人应该是南宫门的离派弟子?”
“对!而且是距今二十多年前就离开的,师兄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