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说!前辈手下……哦不,脚下留情!我这就告诉你!”
“哼!快说,别墨迹,不然就废了你的左手!”见对方已有妥协之意,寒轶出言催促道。
“它叫、它叫……”
轻声嘟囔了两句后,见寒轶是一副专注聆听状,趴在地上的山河突然面色一变,化出了一抹畅快的笑意,大声说道:
“它就叫……杀狗禅指!专杀无耻之狗!对付你这种人,最适合不过了!”
此话一出,寒轶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戏耍自己,脸色也瞬间阴冷了下来。
就见他二话不说,右脚直接发力,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咔嚓声与一个男子的惨叫,山河的左臂关节便被踩了个粉粹!
“呵呵,不说是吧?好,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你骨头硬!”
踩断山河的左臂后,一脸愤恨的寒轶又转身来到了山河的另一侧,如法炮制般又抬脚踏在了山河的右臂之上,口中继续问道:
“说!那指法……叫什么名字?”
关于九禅指的事,其实山河完全没有必要隐瞒。
因为就算告诉对方实情,以寒轶的心性,即便他搞到了九禅指的心法,也肯定是学不会的。
所以,山河原本大可不必受这个罪。
但是,倔强的山河却不这样认为!
在这个杀害师傅的仇人、伤害师姐的凶手面前,哪怕是死,他也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反正他今天是必死无疑,所以早已豁出去的他便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尽力的恶心着对方!
你想知道,那我就不告诉你!
即便受再大的罪,也不会让敌人称心如意的离开!
这方法听上去或许有些悲凉与愚蠢,但对山河而言,却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报仇”之法了。
因此,见寒轶又一次问起了自己,痛意缠身的山河仍无半分妥协,脸上硬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开口说道:
“我不是说了,那指法就叫杀狗禅指。怎么,你还没听够?那我就多说几遍,杀狗禅指、杀狗……啊!”
随着又一声惨叫的响起,山河的右臂也被寒轶踩了个粉粹。
或许是因为太过生气的缘故,在踩断山河双臂后,寒轶也干脆不问了,直接来到山河的身后,抬脚便向他的双腿踩去。
紧跟着,两声凄惨的嚎叫声又接踵而至,还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山河已是四肢均断。
口吐鲜血、面色苍白的山河,这期间险些痛晕了过去。但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趴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
“怎么样,舒服么?折磨人的方式,本宫还有不少。你要是想尝,咱们就一个个过。如何啊?”将山河四肢全部踩断后,寒轶蹲在山河面前,一脸轻松的说道。
浑身都被汗水与血水浸透的山河,听闻此言后,积蓄了半天的气力,才勉强的抬起了脑袋,依旧挂着那副欠揍的笑容,说道:
“我、我也有不少名字可以起,什么杀狗禅指、杀猪禅指、杀南宫禅指……你要是想听,咱、咱们也一个个过?”
闻言,用折扇狠狠的抽了山河一巴掌后,恼怒的寒轶无奈的站起身来。
他知道,仅靠皮肉之苦想让山河开口,怕是不太现实了,这小子还真是硬骨头!
于是,稍加思索后,他便转身向躺在不远处的山雪走去,还边走边道:
“行,你能忍是吧?那我就换个人拷问!我看看你师姐……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耐打!”
一听此话,山河顿时紧张了起来!
为了给寒轶添堵,他自己挨多少打都可以,只要能恶心到对方,再痛他也愿意受。
他连小命都豁出去了,吃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若把这份痛苦转嫁到自己师姐身上,山河就有点无法接受了。
他宁可自己多挨几下,也不希望奄奄一息的师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于是,不等寒轶走到师姐面前,就听山河无比愤怒的喝道:
“寒轶老狗,你有种就冲爷爷我来!别动我师姐!你要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