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没来由的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神情紧张的问道:
“哎,对了!光说手镯了,你把白家的人怎么样了?你、你没有伤害他们吧!”
听山河竟问起此事,寒轶的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回道:
“伤害他们?本宫可没空跟他们戏耍。再说了,这次的事白家安排的如此妥当,我又何必要伤害他们呢?”
话音刚落,就听山雪也带着几分厌恶之情在一旁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白家?我说师弟啊,他们都把咱们害成这样了,你还担心他们干嘛?”
“白家害、害了我们?”听闻此言,山河当即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怎么?难道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山雪是一脸气愤的说道:
“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他们真要跟你成亲吧?唉!你呀,真是傻的透顶!”
其实,自白昆等人离席到现在,也不过才过去了分钟。
再加上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突发事件,所以关于白家的事,山河还真未仔细想过。
虽然寒轶曾经提过一两句,说什么托付白老安排此局,但山河并未当真。
在他看来,今天的事多半是寒轶得知了自己跟师姐要来,临时发动了一场袭击。
在阵外控制了白家之人,在阵内困住了他跟师姐。
所以,白家跟他们姐弟俩,都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
直到听完师姐的话语,他才意识到这件事似乎还另有隐情……
“师姐,他们怎么会害我们呢?会不会、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啊?”
见山河到这会儿还护着白家,山雪便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说我搞错了?唉!山河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那个姑娘,但你不能一叶障目啊!”
带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山雪瞪了山河一眼后,才继续说道: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今天的事肯定是他们白家跟寒轶一手策划的!其中的原因,我不清楚。但自始至终,就包括婚姻在内,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
“镯……漏剑?”
听完寒轶的话语,山河的脸上充满了困惑之情,望向一旁的师姐求助道:
“师姐,镯漏剑是个什么东西啊?”
闻言,山雪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见状,寒轶一声冷哼,认定对方仍在演戏的他,口中朗朗说道:
“江湖人道,修真有四宝:东钟、西锏、南镯、北钉。其中这南镯,指的就是我南宫门的镯镂之剑。二十多年前,此物被一贼子盗走,今天就是它物归原主之日!”
从寒轶的话语中,山河能明显感觉出,对方是认定了那把什么剑就在他们手中。
倘若真是如此,按照时间推算,此事定当跟他们师傅有关。
可是,无论山河如何回忆,他也记不得师傅曾留下过一把名叫什么漏的长剑,便皱着眉头,开口回道:
“这位大叔,你说的那个什么漏剑,长什么样子啊?我师傅是给过我和师姐几把佩剑,但我感觉都是些普通货啊,没你说的什么‘四宝’!而且,听名字就知道,这剑都‘漏’了,那……还能算是宝物么?”
听完此话,寒轶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不悦的道:
“什么漏不漏的!是镯镂剑!不是镯漏!唉,行!你故意打岔,不肯认账是吧?好,那你敢不敢抬起左手,放下衣袖给我看看!”
听过这个奇怪的要求,山河是一脸迷茫,心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于是,便依言抬起左手,并将衣袖扯了下来。很快,那洁白的手镯便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时隔二十余年,当寒轶再次见到这只手镯时,眼中难免生起了一丝火热之情。稍事愣神后,口中才跟着说道:
“哼!不是说没有么?那你手上戴的又是什么!”
“这、这是师傅留给我的手镯啊!这跟镯镂剑有什么关系?”
见这小子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承认,寒轶也懒得再跟他纠缠,直言道:
“放屁!还手镯、手镯的!你真是睁眼说瞎话啊?我告诉你,这就是修真界的四宝之一——镯镂剑!”
此话一出,山河是张着大嘴,目瞪口呆!
一旁的山雪,脸上也是错愕万分。不难看出,二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这、这怎么能是剑呢?明明是个手镯啊?”山河不解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