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为什么啊?”鲁国忠不解道。
“因为山河哥的师傅,已经……驾鹤西去了。”
闻言,鲁国忠惊讶的望向了山河,想从他那里得到验证。
见秦小豆说都说了,山河也再未隐瞒,如实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师傅很早前就去世了。”
原来是师傅早死了!怪不得练到这会儿,还不知道愈疗术有等阶一事。唉,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鲁国忠心生同情的点了点头后,这才问道:
“那……你还有其他可以做主的长辈么?比如师叔、师公之类的?”
“没有了。只剩我和我师姐二人。”虽不知对方何意,但山河还是老实的答道。
闻言,鲁国忠又是一声暗叹,陷入了沉思。足足等了半分多钟,才再次开口了:
“那这事,只能跟你说了。山河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将愈疗术传授给我?”
“什么?你、你想学愈疗术?”
“对!还望不吝赐教!”鲁国忠抱拳诚恳说道。
虽然此提议大出山河的预料,但闻言后的他却没有片刻的犹豫,不问缘由直接拒绝道:
“不行!”
“啊?为何啊?”
“因为我答应过师傅,没有他老人家的同意,决不将此术外传!”
这话真不是敷衍之词,早在一十三年前,师傅第一次传授愈疗术时,山河就亲口答应了师傅。
如今,鲁国忠想让他违背自己的诺言,是门都没有,当场就拒绝了。
老道的鲁国忠也早有心理准备,深知想学此术绝非易事。
因此,就算山河一口回绝,他也并未气馁,反而展开了一场攻心之战:
“山河,此术对我非常重要,希望你再考虑考虑……你若肯教我,任何条件随便你开,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另外,你也大可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此术的来历,你是绝对安全的!”
没想到鲁伯伯连“任何条件随便你开”的话都说了出来,站在一旁的秦小豆显得万分惊讶。
认识鲁国忠十多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鲁伯伯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件东西,而且还开出了这么优厚的条件。
若换做自己,她肯定都第一时间就答应了。
因为鲁伯伯身上,好东西可是多了去了!随便拿出几样,她都乐意交换。
但可惜,山河并不是秦小豆。
听完此话,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动摇,口中还是那两个字:
“不行!”
“山河,你在世俗界生活了这么久,金钱的重要性你肯定比我清楚。这样吧,你说个数,只要不过分,伯伯当场就给你……”
可不等鲁国忠说完,就听山河说道:
“主任,我有的吃,有的住,现在还有医院的工资,我不缺钱的,你不用再说了。”
“呃,那、那你想不想升职?当个……副主任?不,主任都行!只可惜你年纪太轻,不然我跟白老头说说,副院长都不成问题……”
听完这番疯狂的话语,山河没有半点动心的意思,反而是一脸苦笑道:
“主任,我只想当个普通的医生,给人看病的那种。领导什么的,我可当不来,您就别开玩笑了。”
见这小子是钱也不要,地位也不稀罕,鲁国忠一声暗叹,自知他的第一回合已然败阵。
但鲁国忠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主,很快又打起精神,舔了舔嘴唇,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容,开始了他第二轮的攻势:
“山河,前些天,我看你和新来的白露走的很近。呵呵,这姑娘人长得好,家事也好,你若喜欢……一个月内,我就能让你们完婚,如何啊?”
白露之前来科里找过山河,刚好被鲁国忠看到了。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这二人有私交往来,想必多少有些男女之情,所以鲁国忠才会有此一言。
听过鲁国忠突如其来的提议,山河的嘴巴咧得像个茄子,眼睛一个大一小,错愕之中带着几分难为情,绝对是精彩万分!
而正当他不知该如回复时,就听一旁的秦小豆抢过了话语权,怨气十足的开口了:
“鲁伯伯,你胡说什么呢!他们、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要有……也是假的!你不许乱说啦!”
此话一出,鲁国忠才突然想起来,他怎么把秦小豆给忘了!
秦小豆对山河有意思,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求他来医院工作时,他就看出了端倪。
所以,小豆这会儿生气,也是理所当然,谁让他乱点鸳鸯谱呢?
想通此点,不等山河开口,鲁国忠便赶忙改口了:
“呃,刚才是我失言!不作数,不作数!山河,其实小豆也很不错,不仅长得可爱,做饭也好吃!你若喜欢,一个月内,我也能让你们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