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哪个混蛋的徒弟?”
沐天佑心里惊讶了下,和几个玉石店的老板到监控里确认了下。
有几家叫道,“对,这小子来过我们店里。整个一个土豪,买了赌石都不切,抱着就走。”
“对对,就是他,他还带一个姑娘呢!”
“怎么回事,他的脸怎么突然变了?”
“咦,还真是啊!这小子难道会变脸啊?”
沐天佑都快吐血了,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让龙飞钻了空子了。
“完了,三千多万的东西啊,全给弄走了!”
他心脏一抽,蹲在地上都想哭出来。
光是谭老六他们就弄了三千多万,这还不算上龙飞弄走的那十几块赌石,肯定也价值不菲。
他这个玉石坊,现在是让龙飞给清空了。
郑丽丽担心问了句,“沐少,你没事吧?”
沐天佑挥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破口大骂,“草尼玛,都是你这个扫把精,害老子走神了。”
郑丽丽被打的面红耳赤,嘴角冒血,脑袋嗡嗡响了半天都没安静下来。
她一脸懵逼的看着沐天佑,不知道关她什么事情。
这还真不关她的事,只是沐天佑想找个人发泄,她正好凑上来了而已。
自从她的父亲郑拓倒台后,沐天佑拿她只当个泡友,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倒是她挺自恋,觉得沐天佑爱她,所以一直跟沐天佑混在一起。
沐天佑掏出手机,愤愤地马上打了个电话,跟对方确认了下时间。
阿旺的师傅已经坐上飞机,最迟明天晚上就能过来。
这一次,他非得弄死龙飞不可。
古玩街上,龙飞带着一出租的赌石回来,把这玩意交给了刘金锁。
刘金锁二话不说,先叫上人一个个切开。
玻璃种!
玻璃种!
还是玻璃种!
他都快入土的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
可是这一刻,却忍不住抱着赌石呜呜大哭出来。
尼玛,太刺激了!
这每一块玻璃种的翡翠,要是加工成摆件和镯子,那都是上百万起价的啊!
二人离开,沐天佑暗暗骂了句傻比,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一回头,谭老六一行人突然来了精神,在赌石院里四处挑选起来。
顺杆子是谁,燕子门的旁门弟子,平时训练的一项就是考验眼力。
只要是盯住的目标,过上一年照样能找到。
龙飞刚才手摸过的地方,他全部都记在了脑子里,带着谭老六几个全部搬在了一起。
沐天佑站起身子,懒洋洋的瞧了眼,心道这些人恐怕是疯了吧?
赌石越搬越多,最后竟然堆了五十多块。
谭老六抽了根烟,冲着沐天佑淡淡道,“就这些了,切开看看吧!”
场上的都是玉石商人,他也不打算一个个卖了,准备切开就在这里卖了。
顺杆子刚才一告诉他,他激动的胡子都抖了起来,真想追出去跟这个小兄弟聊聊。
尼玛,一下给他们挑了五十多个赌石,太他么的够意思了。
沐天佑盯着谭老六,不屑的笑道,“六爷,你可想明白了。这些赌石,足有三百多万的价钱了?要是切开赔了,你可别在我这里闹事啊!”
谭老六一扫之前的晦气,自信的冲着他轻喝,“废几巴话,六爷给你掏钱,你切就是了!”
顺杆子得意大笑,“沐家小子,今儿财神爷可是站在我们的一边,爷待会非让你哭出来不可!”
金眼彪抽着雪茄,同样是反常的盯着沐天佑一阵怪笑,看的沐天佑都有些发寒。
他心说是难道这些老头子输多了,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一行人里,只有黄仁义不知道内情,满脸的莫名其妙,暗道师傅这几个人是豁出去了。
这一批,三百多万的赌石。
要是输了的话,他们可就倾家荡产了。
切割机嗞啦作响,火花四溅。
一块块赌石顺着纹路,别切石师傅切开。
场上的玉石商人跟着不断惊呼,“天啊,有绿!”
“糯冰种!”
“又是糯冰种!”
“这个也不错,冰种啊!”
“这个更不粗,冰玻种的啊!”
“卧槽,还是冰玻种!”
五十多块赌石,废了两块砂轮,最后全部被切开。
没有一个落空,全部有绿,而且还有一大半是中上等的好绿。
谭老六的老脸都笑了开花,心道他的这位龙兄弟真他么的不是一般人啊!
顺杆子和金眼彪也是得意大笑,这些赌石,足够他们回本,还能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