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看医生，爹地妈咪不会逼你，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小七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两只小手绞在一起，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轻颤着。

那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恐惧反而像是在自责什么

“小、小七”突然，小七开口了，他艰难的开口，“小七不看医生。”

“好，不看医生。”

“小七没生病。”

说第一遍的时候，小七声音很小，可是

“小七没生病”

这一次，他抬起头，对着温知意很肯定地开口。

这话，让顾南风跟温知意愣住。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从小七口中说出，温知意再次惊住，她不知道小七究竟受了什么刺激说出这样的话，没来得及出声，小七再次出声，“对不起妈咪”

小七的开口让温知意心里极其不好受，她不知道小七为什么会突然说对不起，温知意抱紧小七，“怎么了小七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妈咪对不起”小七压抑着哭声，“是小七不好，小七让爹地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