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闭上眼睛，胸口隐隐作痛着。

“顾总，要签字吗？”

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顾南风没有应声。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放着吧。”

……

下了公车，温知意走回安和公寓，她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见顾南风的车子跟来，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有那么一丝的失望。

温知意甩甩头，努力压下内心激起的那层波澜。

回到公寓，她第一时间打开了电脑查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她辛辛苦苦打拼三年的积蓄，一共也就只有六十万左右。

她朋友本来就少，上次小司生病动手术需要钱的时候，那些人她已经挨个找过一遍，现在根本没有勇气开第二次口。

温知意盯着那些数字，想起梁知夏今天下午说的那些话。

她说的没错，别说一千万，她现在确实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